如今花家失了主骨,正是风雨飘摇之际,嫡子花青钰疯疯癫癫,嫡女花抱香只想出去堵那折将军,每一顶用的,全是废物点。
主母把这对讨债的儿女都关了起来,但她也没能顶太久,不过十来半月,她也病倒了……
后的结果,却是和离归家的花满枝和家中辈们一块儿议,花满枝让大家看到了她的实力,渐渐地,她的话语权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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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来找过湛兮一次,想要和湛兮一块儿离开这片伤地。
但是湛兮拒绝了:“糖糖啊,时机还未到,你且忍一忍,多配合一下军师的工作,我呢,就先到皇都,给你预约一皇家书院的名额。”
唐棠苦笑:“我那时只怕是罪臣之子,哪能去皇家书院。”
“诶,这话不对,你不是罪臣之子,你是大义灭亲的孤勇之士!”
虽说父之孽债,子亦承担,但毕竟这只是一迷途知返、大义灭亲、一所有的孩子,何苦继续为难?
一偌大的书院,多一人少一人能影响什?湛兮相信,姐夫不会对这样一失去了所有的孩苛刻的,悲悯一些又何妨?
哪怕是做给天下人看,那也是要的。
皇帝都是天生的戏精,仁慈、宽恕、悲悯等等,都是们的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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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完的情后,湛兮又去见了高铁牛。
“铁牛啊,我都给你安排好了,日后你就跟着我阿耶和可可,多听多看多学,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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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真是把当成孩子在带啊……
高铁牛一时之,也是情复杂。
后的后,高铁牛只能郑重地向湛兮行了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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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曹子爽早早回来了,和湛兮一块儿在屋顶看了一晚上的星星。
曹子爽起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什要走官道,不可贪玩胡乱走路;要听众人的规划,该在驿站休息就休息,不可连夜赶路;要一路都亮明自己的身份,免有不要命的过来找死……等等。
但后面,说着说着,曹子爽似乎就把话都说完了,叹了一口气:“金童子,子是真舍不你啊!”
湛兮抱着壮硕的胳膊,淡定极了:“没儿,您胜归来,又能进京领赏了,那时候咱不是又见到了吗?”
曹子爽也不为湛兮猜到了自己的某些计划而惊讶,只是在月下,柔肠百结地摸了摸湛兮的脑袋。
“回去要听你外公和你姐姐姐夫的话,知道吗?”
“要好好上课,不可三日打鱼两日晒网。”
“别什儿都往自己身上揽,什热闹都凑过去看……”
曹子爽又开始絮絮叨叨了起来,湛兮直接拍了拍的胳膊,贴地说:“阿耶,你哭吧,我不看你。”
曹子爽虎目圆睁:“你胡说八道些什!”
如果不是眼睛越睁越大,眼眶越来越红,或许还有些说服力。
湛兮摇头叹息,努力抱住了庞大的父亲,一副嘚瑟的样子,说:“你这嘴硬的头啊,真是拿你没办法,来,给你抱抱。”
曹子爽恼羞成怒:“你啥都好就是了一张嘴,你给子滚下去!”
骂是骂凶,但却反手抱住了湛兮,还越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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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离开的那天很低调,但不知道怎回,忽就有百姓成群结队地来送。
外头人声鼎沸,在嘈杂的七嘴八舌中,湛兮才知道,原来这是先前那些湛兮让唐家“放生”的佃农。
佃农可不管湛兮在想什,顶头的人又在争抢一些什,总之因为湛兮,们又恢复了自由身,而今军师收缴的世家的土地,还分了一些给们,听说都是国舅在谏言……
那湛兮就是们的再生父母!
百姓们的好意,湛兮领了,接受了一“祝福之书”,余的粮食让百姓自己带回去了。
所谓的“祝福之书”,就是百姓们自发请人写的一些祝愿的话语,而很多不会写字的百姓,就在上头按手指印,湛兮哭笑不地看着,这像是一血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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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湛兮惊讶的是,闻狮醒临走的时候偷偷摸摸去后瞧了云生月一眼,结果什都没说,什都没做,就走了。
樊月英她为什。
闻狮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和千鹤公子……大家都有自己的情要做的吧?”
云生月还要在北庭建功立业,她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