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教会个男人,真太累了。”
“姐妹,我跟你说啊,我们这种成年女人,只负责筛选,不负责调教!”
“不合格男人就丢了呗,筛到合格为止!如果真要自己培养到及格,那得多累?啧啧啧,根本就不值当!”
樊月英双眼放光:“你说得!”
湛兮:“……”个姐妹友谊人形见证仪器。
******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湛兮有意允许放松,与找到同道中姐妹加持下,闻狮醒放飞自己了好几天。
直到今日,府衙马车缓缓驶来,车内谦谦君子云生月刚打开车门,就听见——
“诶诶诶,刚刚走过那个穿黑甲,你瞧见没有?那伟岸大胸啊~不能拿去奶孩子,真是浪费!”
云生月:“……”
这声音有点熟悉。
不,是很熟悉!
不过……刚刚这声音主人,在说来着?
云生月像是被雷劈了似,僵硬在原处,久久没有下车。
然后他又听见某人陶醉又忧伤声音——
“唉,刚刚走过那个小少年也是真赞啊,苍天为何要如此我?在我最无力年纪,遇到想保护第三百六十八个男人!”
有那刻,云生月大脑是空,他并不清楚自己方才那瞬间到底在想。
总之,他失态地“哗啦”下就拉开了车门。
动太急、力气太大、动静太响,云生月怔然地按着车门边框,为自己有失风度而感到迷茫。
然而这动静,已经吸引了那个远近闻名“雌雄登徒子”“公母大流氓”。
樊月英率先看了过来,瞬间就为云生月倾世容颜而发出了“阿哒~裤衩子飞啊!!!”嚎叫。
“哦?是让我突然被姐妹裤衩子绊倒了,让我来评评理……”
闻狮醒下意识看过去,然后与云生月目相。
下秒,闻狮醒惨烈地尖叫声,原地兜住脸蛋,连爬带滚地往都护府头跑。
不明所樊月英:“大狮子你跑?”
闻狮醒人已经不见了,但是惨痛哭腔远远地传到了樊月英耳朵:“快跑啊樊少军,那是军师弟子千鹤公子啊啊啊啊……”
樊月英被这话吓得个激灵,原地猥琐蹲姿起跳:“鬼,居然是认识人吗?!为不早说,嗷嗷嗷……”
樊月英追随在闻狮醒身后,跑得比脱缰野狗都快。
很明显,这是个只敢欺负陌生过路人怂货。
在原地云生月,如玉容颜面无表情:“……”
他好像明这日北庭关于都护府门口传言了。
传言说,都护府这日有个臭流氓,男女,有事没事就出来调戏良家男子,女总能“口出狂言”,男和她伙,是个死断袖!
这人十分变态,北庭年轻男子相互转告,避免路过都护府门口。
人人自危年轻美男们愤愤不平地给这个家伙取了外号,“雌雄登徒子”、“公母大流氓”之类。
很幸运,“雌雄”、“公母”是假,这个都是女。
很不幸,云生月发现了——她俩是真很变态。
而其中个小变态,是他之前忍不住为之动……罢了。
******
云生月进入湛兮院子后,那个很变态“雌雌登徒子”都躲在房间,龟缩不出。
湛兮问云生月:“你来找小御医吗?”
云生月闭了闭眼,让自己定神于要事上,说道:“停止用药后,师父情况本来是略有些加重,后来竟似乎在好转。这日,骆神医来得很勤……”
看来骆神医是已经起疑了,事不宜迟,云生月这是邀请湛兮块儿做掉骆神医。
“这样啊……那现在就去叫那位小御医吧。”
湛兮也不提方才那个大流氓火烧屁股似跑回来事情,让田姑姑去他昨夜才调配出来香丸拿过来。
这日,小御医没有再继续推脱了,派人去喊,他就出了房间门。
这是个脸色惨青年。
他五官算得上清秀,但是那惨脸色,再加上眼底那浓浓青黑,整个人都显得格外阴鸷、沉闷。
看着不像是医者,倒像是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