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叹了口气,既然在她院里…那她不回院里不就行了。
她嘴角微勾,转身朝门外走去。眼见着这离婚期越来越近,感觉大街小巷都热闹了许多,有很多家外面都已经挂上了红色的绸带。
自那日被君长衍亲晕后,她就没见过君长衍了,想来是对她有所愧疚,这倒也省了她的心,免得她还得策划怎么让他放弃自己。
只是每每想到那日的事儿…她便有种挫败感,真是丢死人了。
慕南嫣逛了一大圈,转身进了说书阁。
上面的先生说着摄政王的韦功伟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君长衍的铁粉,但实则听下来,基本都是污蔑君长衍的。
慕南嫣听得昏昏欲睡,这些都是老掉牙的故事了,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就听不腻呢。
“你们说摄政王还有没有策反的可能?”一旁的几个公子穿着的人交谈着。
“我觉得肯定有。”穿白衣的男人说着。
“我倒不觉得,不然当初他分明可以直接篡位,可为什么停下来了?不觉得蹊跷?”另一个持着反对观点。
“对啊,这确实是,可是…”
“嗯…嗯嗯。”穿着绿衣的男子听言有些激动,放下手里的茶杯,“我爹跟我说,这几日摄政王不知道在密谋什么,每天都看见他那暗卫拿着密函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