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昌伯一脚踹过去:“证据?长公主府的人就提着猪崽等在宫外,见我出来掀起盖帘追着让我闻!小畜生,人家长公主总不会为了冤枉你造出这样的伪证吧?”
三年俸禄虽让人肉疼,可也远远比不上这件事传出去造成的伤害。
他以为混账东西在国子监吐了,害他一起被赶出去就是这辈子最丢脸的事了,打死也想不到还能更丢脸。
戴泽不是个吃眼前亏的,见固昌伯杀气腾腾,拔腿就跑。父子二人你跑我追,直到下人禀报说锦麟卫到了。
戴泽还想再跑,被固昌伯喝住:“小畜生,你想抗旨不成!”
戴泽再无法无天,也知道抗旨的后果,当即站着不动了。
固昌伯飞踢一脚,戴泽正扑在贺清宵面前。
贺清宵盯着脚边这一坨沉默一瞬,看向固昌伯。
固昌伯勉强打了个招呼。
“伯爷是在一旁看着,还是回避?”贺清宵客气询问。
固昌伯摆摆手,示意不想看。
贺清宵一扫手下:“把固昌伯世子带出去吧。”
固昌伯愣了愣:“贺大人要把犬子带到哪里?”
贺清宵对上拱手:“在下接到的口谕,在贵府门外执行。”
固昌伯眼前发黑,晃了晃身子。
很快固昌伯府大门外就响起戴泽杀猪般的惨叫。
“哎呦,疼死我了!姓贺的,我以后和你势不两立!哎呦——”
几乎是眨眼间乌泱泱的人就聚了过来,还有更多人或是拉开门,或是推开窗,打听是怎么回事。
固昌伯世子溺山猪幼崽招致山猪追赶的事还没等天黑就传遍了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