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耐这么一说,柳云舟突然想起来。 姜耐这家伙在金屋藏娇。 “养家 糊口?”柳云舟意味深长,“你跟那个姑娘,已经到这地步了?” 厚脸皮的姜耐脸霎时红了。 他挠着头。 “人家一个清白姑娘,住在我家那么久,总得给人一个名分吧。” “哦?” “她是个好姑娘。”姜耐说,“姑娘您要是早来半个时辰,就能见到她了,您只要见了她,一定会喜欢她的。” 柳云舟:“你带她来摄政王府了?” 姜耐:“她说自己闲着也是闲着,王府最近在修葺,忙得很,她就过来做做饭什么的,她做得饭可好吃了,王府的人赞口不绝。” 他说着说着,发现柳云舟脸色不太对。 “姑娘,有什么问题吗?” 柳云舟:“没什么问题。” “也不能让人家姑娘白忙活,按照正常工钱给她结算了。” “好嘞。”姜耐嘿嘿一笑。 出了摄政王府。 柳云舟的脸色冷下来。 张清风正在晒太阳。 瞧见柳云舟出来了,伸了个懒腰,拿了脚踏:“姑娘请,咱们回家还是去别处?” 柳云舟问张清风:“你知道姜耐金屋藏娇了吗?” 张清风不感兴趣:“听过,怎么了?姜耐被甩了?” “还没有。”柳云舟说, “姜耐跟我说过,他跟那个姑娘萍水 相逢,那姑娘被人欺负时,他出面救人,还收留了人家,两人一见钟情,听姜耐的意思,两个人已经结为伴侣了。” 张清风依旧不感兴趣:“哦,好俗套的英雄救美。” 柳云舟:“你最近见过姜耐吗?” “还行。”张清风说,“您想说什么?” “你有没有觉得姜耐有哪里不对劲?”柳云舟说,“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哪里奇怪我又说不上来。” “他的面色如常,说话语气也与之前没什么差别,可我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张清风想了想。 “没有吧?”他道,“姜耐还是贱嗖嗖的。” “是不是因为坠入爱河,性格变了?我可是听人说过,坠入爱河的人智商为零,姜耐智商本就不多,或许一下子掉完了。” 柳云舟诡异地觉得有些道理。 “大概吧。” 她上了车。 “张清风,你年纪也不小了,没考虑考虑成家的事儿?” 张清风朝着天空虚甩了一下鞭子。 鞭子发出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