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碍事了。”东方不羡看出了柳云舟的小心思。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爱去哪里去哪里,不要耽误了老夫吃肉喝酒。” “那,我去隔壁瞧瞧?” “快去。” “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听枫和听雪。”柳云舟说,“听枫听雪,师父有什么要求,你们都好好满足。” 东方不羡眼睛一亮:“任何要求是吧?” 他望着听雪听枫流口水。 听枫听雪怕怕的,这糟老头子,看起来不太正经。 “对。”柳云舟说,“师父您尽管提。” “那,再来只烧鸡。”东方不羡擦了擦口水,“要烤得焦焦的,要是有羊腿的话更好了,同样烤得焦焦的,多洒点孜然粉。” 听枫听雪:…… 柳云舟迫不及待地跳到墙的另一边。 裴清宴正在与人谈话。 瞧见柳云舟到来,裴清宴将人屏退。 “溶溶……” “先别说话。”柳云舟三两步走过来,给裴清宴把脉。 确定裴清宴没有大碍之后,才放下心来。 “听卢舟说,你进宫了?”裴清宴无可奈何,“我给你留了信,让你无论如何不要进宫,就算太后或者皇后的旨意,也无视掉。” “情况特殊。”柳云舟道,“白春见易容成我的样子进宫面见太后,我怕白春见有危险,便也进了宫。” “白春见此举过于愚蠢。”裴清宴皱起眉头。 柳云舟:“好了,我这不是完好地回来了么。” “我有温既颜保护,还有暗杀之王公子舟守在身边,以及你安排的四个影卫都在,怕什么。” 暗处的卢舟以手扶额。 就不该让姑娘知道他这个称号,过于羞耻。 裴清宴额间难掩疲惫之色。 柳云舟手指轻轻地放在他的额间:“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我听师父说过了,昨天你们经历了非常惨烈的斗争。” 裴清宴额角的青筋跳了几下:“东方不羡说我们的战斗很惨烈?” “师父是这么说的。”柳云舟说。 “他在骗你。” “嗯?” “东方不羡出现后,对方那群人认出了他,吓得没敢动手。”裴清宴说,“昨天夜里,没有任何战斗。” 柳云舟:…… “那你们这一晚上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