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 他又问,“那你可知道蚀焰草自燃事件?” 温既白显然很震惊,“蚀焰草自燃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温既白:“不知。” “你们攻击我的队伍时,不知此事?” 温既白皱起眉头,“我接到命令以后,就做了命令规定我们做的事,其他的事,我们并没有去细究……”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 “这么说起来,我想起来了。”温既白说,“王爷您的护送队伍中有好些人被点燃了,我那时只当是刺客们的手段,并没有多想,原来他们是被蚀焰草点燃的。” “不应该啊,他们拿给我的蚀焰草只是一株毒草,我们温家人对虫和草都颇有研究,蚀焰草恰好是虫和草两种生物,我也研究过,那里面的虫子的确能让人情绪受波动,可远远没有达到自燃的地步。” “这件事,是不是弄错了?”温既白问。 裴清宴的脸色不太好看。 本以为找到温家人之后能找出真相。 谁料。 真相不仅没有大白,还又增了几个疑点。 云里雾里,看不真切。 “兴许是我们弄错了。”柳云舟说,“温公子,今天谢谢你,你先下去吧。” “是。”温既白依依不舍地看了柳云舟一眼,行了礼退下去。 屋内。 只剩下柳云舟和裴清宴。 裴清宴阴阳怪气的,“谢他做什么?他做了什么值得你谢他?” 柳云舟拽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温既白带来的消息,给我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是吗?” 裴清宴用手指点着轮椅上的玉珠,“说说看。” 柳云舟道:“最起码,我们知道了有一个神秘组织,那组织的名字暂且就叫它七星吧,取名一般不会乱取,或许我们可以从这苍龙七宿中获得有用的线索。” “这是其一。”柳云舟接着说。 “其二,温家对于虫与草的研究不是浪得虚名,既然温既白说他手中的蚀焰草无法造成自燃,应该就是无法自燃的。 然而,不管是东莱郡还是你们回归云京城的途中,都发生了自燃现象,这自燃现象又摆明了与蚀焰草有关,温既白却说蚀焰草无法造成自燃,如此,问题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