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的意思则是,孩子是女人生出来的。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那,那什么。”柳云舟额角跳了几下,“王爷,我觉得咱们之间可能有误会了。” “哦,什么误会?” “我的意思是,孩子是女人生出来的,你们男人想生也没那个能力,没有其他意思。”柳云舟说,“我给王爷检查过身体了,王爷您在这方面非常健康。” 这一点是真的。 裴清宴被蛊虫折磨了几年,身体状况却比宁温书要好得多。 可见,没被蛊虫折磨之前的裴清宴身体素质有多好。 裴清宴又听柳云舟在心里腹诽宁温书。 他酸酸的:“你怎么知道本王健康?” 柳云舟笑道:“王爷您英勇神武,一看就知道,再说,您别忘了,我也算是个大夫。” 裴清宴:…… “柳云舟!” “在。”柳云舟挺直身体,“王爷请吩咐。” 小龙捂脸:没眼看,你俩这对话幼稚不幼稚?别祸害了本宝宝,求求你们闭嘴吧。 裴清宴那张脸终于全黑了。 柳云舟戏弄他的目的达到了,莞尔一笑,“逗你的。” “整天黑着一张脸,就跟欠你钱一样,你长得这么好看,就不能多笑笑?” 裴清宴:不能。 柳云舟见裴清宴依旧黑脸。 伸出手,手指放在他嘴角两边,往上提了提,“笑一笑。” 裴清宴:“柳云舟,你越发没规矩了。” “是啊,谁让王爷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柳云舟露出森森的白牙。 裴清宴干脆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阵。 裴清宴突然开口,“你生辰是哪一天?” 提起生辰,柳云舟瞬间凝重起来。 “怎么了?” “问问。” “问我生辰做什么?” “……”裴清宴不知该怎么往下接了。 因裴清宴提起生辰,柳云舟的心情低沉起来。 她的生辰,是在夏天。 某一年的夏天,大雨滂沱,她被山匪抓住,被山匪强迫失去清白。 生辰,成了她的噩梦。 柳云舟攥紧手。 裴清宴听这柳云舟心底的悲恸,微微一怔。 原来。 是那天。 “我原本打算送你一份礼物。”裴清宴的声音柔和下来,“那东西比较难寻,一时半会不一定能寻得来。” “若能赶上,我就将礼物送你,若赶不上,本王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柳云舟没有过生辰的想法。 她也没接裴清宴的话,掀开帘子往外看。 裴清宴看着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猫,此时身上却散发出悲恸与沉重来。 他后悔提及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