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十首诗比试完毕。 章砚南十首诗全部碾压曲朝烟,大获全胜。 孟大儒一一读来章砚南的诗。 和之前那首不一样,每一首诗里他都能感觉到章砚南的才华和风貌。 而曲朝烟那边。 每一首他都读得直皱眉头。 这十首诗里所展现的风貌,可以说与曲朝烟毫无关系。 但。 这题目是他出的,韵脚是他指定的,甚至连格律都是他定的,曲朝烟写诗时就在台子上,无法剽窃。 无法剽窃,他却完全感觉不到曲朝烟的风貌。 这实在太奇怪了。 孟大儒想不明白。 众目睽睽之下。 他又不好意思再说曲朝烟剽窃。 刚直如他,不能说实话,就干脆不说话了。 台上。 孟大儒只跟章砚南说话,理都没理会曲朝烟。 曲朝烟站在台上,尴尬,难受,众人的目光如针刺一般扎在身上。 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些日子的努力都毁于一旦。 她好恨,恨得要命。 偏偏,此时此刻她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虽然曲姑娘没能胜过章砚南,可曲姑娘也完成了这十首诗的创作。”突然,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胜败乃兵家常事,曲姑娘一介女流,年纪轻轻,能够写成这样已是不易。” “曲姑娘,就算你输了,你也是我心中的第一才女。” “没错,曲姑娘不要气馁,你依然是最棒的。” 曲朝烟没想到事情会有如此转机。 她顿时眼泪汪汪,“多谢,多谢各位。” “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我今天状态实在不好,让你们见笑了。我输了就是输了,辜负了你们的期待,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会再接再厉的。” 曲朝烟朝着众人深深鞠躬。 起身时。 她暗暗拽了拽面纱。 抬头时,面纱“适时”掉落。 面纱掉落后,露出了那张又肿又红的脸。 众人看到那张脸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气。 “曲姑娘从一开始就围着面纱,我还以为是生病了,没想到……” “曲姑娘的脸肿成这样,是被人扇的吗?” “怪不得曲姑娘说状态不好,这岂止是状态不好,这简直是被人虐待了。” “哎,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之前听说曲姑娘在定国侯府挨了三十板子就是为了给柳家大小姐挨的。” “真的假的?” “不管真假,你看看曲姑娘的脸,不是被重打了几十巴掌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曲姑娘住在柳府,却被打成这样,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柳家太过分了。” 众人议论纷纷。 你一言我一语,好像把比试的事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