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靠人搀扶着才能保持站立。 “的确,我也没法消气。”柳云舟冷声道, “一方面用着我母亲的钱,一方面嫌弃我母亲出身商贾,配不上你们柳家,看不上也就算了,还要将我母亲赶尽杀绝。” “这么些年来,母亲被处处磋磨不受待见,你们用起钱来却毫不手软,用完了还要再唾弃一口,说出来真是令人心寒。” “我也知道老太太一直看不起我们这一家,我们也不碍眼,麻利点将账目算好了,该补的补好,花了的钱也都给我吐出来,免得到时候闹的太难堪,老太太面上挂不住。” “你,你!柳云舟,你是诚心想把我气死。”老太太被柳云舟戳到了心窝子,老脸一阵红一阵白。 柳云舟:“老太太不要往我头上乱扣帽子,要打死我母亲的人是你,要赶我们出去的人也是你,我只是心平气和想要回母亲的嫁妆。” “毕竟嫁妆属于我母亲的私有物,不属于柳家,这是受律法保护的,我拿回我母亲的东西就是气死你?对不起,这帽子太大,我戴不了。” 老太太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被柳云舟气得头脑发昏。 那股子剧烈的,无法忍受的头疼排山倒海而来。 老太太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啊,头,我的头好痛,惜叶,快,快拿药来。”老太太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老太太的头疼症因服用白惜叶给的“灵丹妙药”已上瘾,一旦发作起来,疼得如被锤子生生砸开头颅一般。 老太太已经顾不得柳云舟,“快,快扶我回去。” 白惜叶原本盯上的就是阮紫苏的铺子,她是最不想让柳云舟分家的人,听到老太太喊头疼,忙招呼着人将老太太扶走。 其他人见状,也都灰溜溜地离开。 “妈呀,这可真是太爽了。”小龙围观了整个过程。 “像这种极品老太太,就该这么怼,怼得好,太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