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裴清宴的? 她可是从未听过裴清宴成亲的消息,反倒是外面都在传裴清宴有那方面的隐疾什么的。 小孩似乎也没想到开窗的人不是林鹤归或者姜耐,而是一个陌生女人。 他先是一愣,问道,“你是何人?” “在问别人之前,是不是先自我介绍一下,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柳云舟托着下巴。 “大胆!你是哪里的丫鬟,竟敢如此跟孤说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孩奶凶奶凶的。 柳云舟挑眉。 “孤”这个称呼,可不是一般人能称呼的。 应该只有宫里那位太子殿下才会自称“孤”。 柳云舟盯着眼前的小孩。 眼前这位看起来奶凶奶凶,可可爱爱的漂亮小孩,竟是当今太子殿下裴景瑜? 也就是前世那个杀人如麻,恶行罄竹难书的小暴君? 前世,小暴君年纪小小却创了无数可怕的酷刑,并将这些酷刑用在无辜宫女太监甚至大臣们身上,手段残酷,上下震惊。 小暴君不懂朝政,百姓们受灾不下旨赈灾,反而下令屠城,导致百姓怨声载道,揭,竿四起。 种种恶行,令人发指! 柳云舟难以想象,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孩以后会变成那般心狠手辣的小暴君。 “你看什么看?”裴景瑜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姿势非常不雅观。 他站起来,拍了拍小屁屁上的土,“让开,孤要进去。” 柳云舟侧了侧身。 裴景瑜吭哧吭哧爬上窗户。 因他的小腿太短了,窗子又高,爬上去之后不太敢下来,就那么骑在窗户上。 “你不在宫里待着,大晚上跑这里来做什么?”柳云舟对前世小暴君的暴行不满,即便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懒得行礼问安。 裴景瑜哼了一声,“这话该孤问你才对,你是什么人,敢跑皇叔这里……” 话还没说完。 他看见了软塌上的裴清宴。 此时的裴清宴面色苍白,绯色之花遍布全身。 又因为柳云舟想碰触他心脏处的蛊虫,将他衣衫解开了大半…… 裴景瑜顿时大怒,他凶凶地朝着柳云舟怒喝,“女人,你竟趁着皇叔睡着对皇叔下手!” “皇叔冰清玉洁,是你这种女人能染指的吗?孤不会放过你,哎哟……” 裴景瑜似乎忘了自己还卡在窗户上,一激动摔下来。 柳云舟眼疾手快地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提起。 “放开孤,你这么提着孤,孤不要面子的吗?大胆的女人,对孤如此无礼,孤要砍你的头。”裴景瑜拼命挣扎着。 柳云舟冷着脸将手放开。 裴景瑜猝不及防落下来,小脸朝下,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