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无伤手舞大戟冲入一众魔修,五行灵力绚烂围绕周身,遮掩住血气涌动时的异象。
松纹铜剑在人群外围回旋,阻拦住想要逃离的魔修。
“哧!”
“铮!”
“锃!”
猛虎啖群羊,皂雕追紫燕。
一众魔修早已被祝无伤一箭穿一喉吓破了胆,又被他上来一戟戳透了为首炼气八重的心口,惊慌四散而逃,全然不顾身后,饮恨于祝无伤剑戟之下。
项老倚着寨门,浑浊的老眼中似乎溢了一层水雾,撼人的精光即使透过水雾也足以夺目。
手中不断摩挲着长戈上的‘祝‘字,眼睛紧随着祝无伤不断舞动的大戟。
“吼!”
祝无伤杀得兴起,剑归鞘,戟拄立在地上,口中隐隐发出一声雷鸣虎吼,赤手前冲,双手成爪,活生生卸下两条臂膀。
血雨浇头,最后一个魔修吓得腿软,倒在地上,一股尿骚味从双腿间传来。
“呼!”
祝无伤长出一口气,伸手一招,大戟回到储物袋中。
走到被剑戟杀死的尸体前,两手放在头左右,轻轻一拧,像从藤蔓上摘西瓜一般,取下一颗颗头颅。
二三十颗头颅头发凝成一条绳,被祝无伤攥住,向那个腿软不能动的活口走去。
“大…大…大王…别杀我…我…”
魔修恐惧的看着祝无伤手中还滴着鲜血的一堆人头,眼中闪过莫大的恐惧。
双腿无力的在地上瞪踏,向后一点一点的挪动。
嗯,这样应该够了,祝无伤暗自点头,从魔修脑后扼住脖子,像提一只猫狗一样提起。
脚下五行灵光乍起,腾空而掠,掠向厅堂。
灵力熄灭,步入黑暗。
几十颗人头骨碌碌的滚在厅堂众人脚下,魔修也惨叫着倒在地上。
还在争吵的众人突然停下,不知是恐惧还是震惊,看向祝无伤。
“祝兄,这是…?”一旁立着的陈池瑜迟疑问道。
“投名状!”祝无伤吐出三个字。
“啊?”
陈池瑜似乎没有听到祝无伤在说什么。
“投名状!”
祝无伤再此重复了一遍。
“哦呵呵呵…“红脸老者从卧榻上站起来,”傻货,你带这位小友先在寨内找个住处,我去审审这个活口。”
红脸老者手中波浪鼓对着魔修活口一指,转身就要走。
厅堂内闪过一丝奇异的波动,魔修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堂的人头滚落在地上。
“走?寨主,我们的事情恐怕还没有完吧?”
右侧大椅上,一个同样一幅老态的老者说道。
红脸老者讪讪一笑,重又做回卧榻之上,“我这不是想去审审那个魔修嘛!”
“审问魔修之事可以置后,最主要的还是寨主之事。”一个宽肥腰身的妇人点头说道。
“少寨主先安顿好客人,等寨主的问题解决后,明日再设宴款待这位远来的客人,诸位以为如何?“
妇人虽然是一幅村妇的样子,手指粗糙肥大,穿着破麻的衣服,脚下甚至还赤着脚,说话却迥然不同。
“善!”
一个教书先生样的人,捋着嘴唇下两三根稀疏的髭须,点头说道。
“既然逢先生已经发话了,那就按逢先生说的来。”妇人不容拒绝。
“那好吧。”红脸老者坐在卧榻之上,一脸的无奈。
“是,婶娘,我先带无伤兄弟歇下。”陈池瑜转身拉着祝无伤就走,没有一丝停顿。
红脸老者看着怔怔地自己的爱徒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去,独留自己被寨内其他人讨伐。
陈池瑜拽着祝无伤的衣袖,脚步越来越快,直到远离了那座厅堂才停下来。
祝无伤明显感觉陈池瑜似乎松了一口气。
“祝兄,多亏了你,不然我今天怕是也跑不了。”陈池瑜侥幸的回头瞅了一眼。
“要不是我太过莽撞,也不会如此。”祝无伤摇头说道,微微自责。
“哪里哪里。”陈池瑜摆摆手,“这事瞒不住,迟早要暴露,寨内那群孩子们已经有了察觉,只留下资质好的几人修炼,其他的这几日都寻个由头出去。
不然,你也不会碰到他们。”
“哦,对,祝兄。”陈池瑜突然说道。
“你是不是看他们踢骷髅玩,将他们当成杀人不眨眼的魔童了?
哈哈哈哈哈。”
祝无伤还没回答,陈池瑜先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畅意。
“不瞒祝兄,我初见他们不知从哪摸出个骷髅时,也以为他们被哪位魔修夺舍了。”
陈池瑜突然有些唏嘘,“说来也有些丢人,这些孩子前些日子察觉到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