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难以接触。
即便是她，见到的也只是最表面的人物。
“没什么，听说这个壹方商会是江南最大的财团，几乎可以掌控半个江南的经济命脉，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
陈凡虽然不会说自己的目的。
“这个……我凭什么告诉你！”
李暮歌嘴角上扬。
虽然她知道一些关于壹方商会的消息，不过听到陈凡问的是这件事情，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本来她还以为，陈凡这次过来，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他选择了陆雪凝，而没有选择自己，估计是想过来看看自己的反应，却没想到他问的居然是这件事。
“我当然有我的目的，你愿意告诉我就说，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
陈凡已经准备从沙发上起身。
“你！”
看到陈凡居然就想离开，李暮歌忍不住咬了咬牙。
这家伙过来找自己打听消息，居然一点都不服软，实在可恨。
“我告诉你，壹方商会的消息我知道很多，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得好好求我！”
她最想看到的还是陈凡服软。
“李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只不过是过来打听一下，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很感激，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陈凡耸了耸肩膀，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你给我站住！”
李暮歌已经开始抓狂。“混蛋，难道你就不能在我面前服一次软！”
“抱歉，我这个人在女人面前一向不会服软。”
陈凡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说着便往外走去。
“该死的禽兽！”
听着陈凡一语双关的话，李暮歌在后面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