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住一间。”
这开启了顾生的思路,他先从自家亲戚、工人和公司员工的房间整理一番,又整理出一些房间。
年轻人响应的不比老人少,他们快活的手拉着手排在队伍里,说着风雪前买不起房、出不起彩礼、有些人甚至没有稳定工作而被岳家拒绝的伤心经历。
在配给制的今天,顾生对他们的要求:好好活着,能参加工作就参加工作,找不到工作岗位就照顾好自己,就这些。
过去束缚有情人的条件统统不存在,他们可以结婚了。
一百万的房间很快腾出来,顾生喊停,说房间够了。
方毅临走前,听顾生最后一次汇报:“我没打算给新来的人每人一个房间,残疾人需要互相照顾,他们两个人一个房间最佳,倘若一个人突发疾病,另一个人可以为他求助。新来的老人们也是。我略听了几对老人结婚的理由,发现我忽略的地方。现在车里的单独老人们,他们也需要有人陪伴。我等下就着手办理他们的陪伴工作,愿意与人作伴的就两两搬到一个房间,不喜欢和同龄人作伴,我会安排年轻人与他们同住。”
他的眉宇间焕发出神采:“腾出的空房间,路上有突发性救援,就能用上。”
方毅双手紧紧握住顾生的手,千言万语化为一句:“顾队长,我等翘首盼望,等你带队而回。”
顾生:“是。”
微微拧眉:“但是先请长官原谅,若在本国境内遇到需要的救援,卑职理当尽力救援。若在本国境外遇到,”
方毅打断他:“上校不是本国人,基地董事会成员也大多不是本国人,但他们给我们很大帮助,甚至急救式帮助。是时候,人类打破国籍、肤色、文化、信仰的束缚,保存自己,互相救助。”
松开顾生的手,方毅很认真的敬礼:“顾队长,请你能救援时奋勇救援。”
他提高嗓音:“感谢你在能救援时,奋勇救援!”
顾生敬礼:“是。在自己有能力之时,万无见死不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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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