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敢、也不能上山!但是,黑衣人的修为有多高,他可是一清二楚!自己连对方的百十招都招架不住!这位仙尊的得意弟子竟然被周正打败了?简直不可思议!那,周正的修为该有多高啊!想想,元贞都冒冷汗!
“那,那,那,后来呢?”
“后来?我不是说了吗?碰到一位红衣仙子。”
“之后呢?”
“没有之后!就是碰到了!”周正故意避重就轻,弄得元贞干着急没办法!
“周正,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离开的玉茎峰?”
“没怎么特别的,就这么离开了!”
“她,那个仙子,没有,没有杀你?”
“没有!噢,不!”周正故意停顿,“她或许想杀我,可是,她,那个,好像脑子不太灵光。不知怎么回事,她蹲在地上抱着头,说头疼!”
“你呢?就没有,去看看?或是,帮把手,救一救?”
“神主,我疯了?那是仙子!我哪儿招惹得起?那种情况,我还不赶紧逃吧!”
“也对!也对!那,之后,你去哪儿了?”
“昨晚上太累了,我找个隐秘的地方睡了一觉。醒来就赶紧回来了!”
对于周正的说辞,元贞并不完全相信。可是,周正说的无懈可击,又没有直接的证据揭穿他,元贞只好安慰几句,说一声辛苦让周正赶紧去休息。
不过,周正并不愿意在神魔镜再待下去,他再次以金仙的事情,自己这个小泥人实在管不了为由,请元贞放他回去。
这次,元贞并没有强行挽留,只是客气几句就派人护送周正回往律惩司。
回到司里,和司主温如垕简单汇报了这次经过,周正就以太过于疲倦告假回家休息。
温如垕虽也有万般疑惑,但是,老谋深算的他却不打算逼问周正,更不想参与此事。他极为关心地让周正好好休息几天,下周再来当值也不晚。
满心期待回到家里,想跟云凌诉诉离别之苦,可惜,云凌没有在家。今天,云凌并没有在律惩司当值,既然不在家,那就只能是去找她师父了。
周正百无聊赖,泡了个热水澡,然后穿着小衣舒服地躺在院子里,吃着水果乘凉。
忽然,一个不速之客怒气冲冲地推门而入!
周正看清来人就头疼,不过还是满面堆笑看茶让座。“这不是岳使君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陋室了?”
“周正,你,少给我装糊涂!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让鲍梧,鲍梧,躲在你床上?”
“鲍梧?我床上?哦,你是说那天!那小子喝多了,就在我床上睡了!”
“那你呢?”
“我?他酒气熏天睡我那儿,我只好去山上看月亮了!不过,”周正看着岳茹月嘻嘻一笑,“你们俩藏得够深的!直接就颠鸾倒凤了?”
岳茹月最恼这件事,听周正提起,拿起茶杯就砸向周正。
周正伸手把茶杯接住。
“岳茹月你疯了?干嘛砸东西?”
“我疯了?是!老娘是被你逼疯了!你害了我的清白!夺了我的贞操!你这个千刀万剐的!”
岳茹月状若疯癫,见什么砸什么,但都被周正一一又快速接住放回原位。
整闹了一炷香的时间,见岳茹月还不停手,周正迅速点住她的穴道,把她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周正算是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想不出来能帮岳茹月的好办法。
“那个,茹月。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将错就错!其实,鲍梧这人挺不错!你要是跟他,他会对你好一辈子!”
岳茹月也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不是周正故意整她,也明白周正说的办法是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可是,自己不是随意之人,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一个将错就错就能改变心意的!
她多么希望那是一场噩梦!或者,她多希望抚摸自己的男人是周正!
可惜,阴差阳错,一切都太晚了!
她张着嘴哇哇大哭。
周正手足无措,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站在一旁挠头。
等岳茹月哭累了,她突然站起来。此时她的穴道早被周正解开了。
“周正,我恨你!”
说完,岳茹月愤愤而去!
周正很无辜,“我招谁惹谁了?”
第二天,周正就听到了岳茹月准备大婚的消息。
鲍梧和吴文已经来了有两天了,大张旗鼓地下聘礼已经闹得律惩司尽人皆知。大家都对岳茹月羡慕不已,觉得岳茹月能嫁给这位新晋副神主,也算是郎才女貌、天生般配。
只是,一开始岳茹月始终不见,让鲍梧、吴文很是尴尬。直到昨天晚上,岳茹月才终于出面并答应婚事。这让温如垕也松了一口气。
接着,就是商谈婚期和宴请宾客的事。大家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