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圣东提着刀在院里等他。一见面二话不说,提刀就向周正砍去。
“圣东兄。”周正边躲别解释。
“别叫我兄长!我没你这样无耻的兄弟!”圣东两眼通红,一幅不杀周正誓不罢休的架势。
周正知道,圣东也是为今天圣雪宫的事而来!也难怪,圣东一直把青韵当成妹妹护着,如今,青韵出这样的事,他不来找周正拼命才怪?
“你是今天第二波杀我的人!第一波是暗杀,你是明杀!”周正知道圣东听不进解释,只好把自己遭暗杀的事说出来。
果然,圣东及时收手。他不是没有脑子的鲁莽之辈,以他对周正的了解,周正绝不是一个轻浮之徒。今天发生的事本就很怪异,如今,在青韵这件事不可能外传的情况下,周正竟然遭到暗杀。这里面一定有很深的阴谋!
“能听我说话了吗?”
圣东僵硬地点点头。
“好,进屋,我详细把这件事情告诉你!”说完,率先推门而入。
两人相对而坐,不等周正为圣东泡上茶,圣东就急不可待地询问到底周正搞的什么鬼?
“还记得我上午跟你聊起的,有关青韵玉佩的事吗?”
“记得!你不是也说,青韵是被人陷害的吗?”
“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在陷害青韵?为什么要陷害她?目的是什么?”
圣东摇摇头,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陷害青韵。
“那你还记得我问你的紫色玉匣吗?”
“记得。但是,我确实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之前,我没有跟你说清楚,其实,关于玉匣之事我曾经问过青韵,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难道她也不记得紫色玉匣之事?”
“不!她说她不记得把鸳鸯手镯放在了哪个玉匣里。你说过,她不喜欢紫色。你想想,那样的比试,她怎么会挑一个她不喜欢的颜色的玉匣?她又怎么可能把鸳鸯手镯单单放在那个紫色玉匣里?”
“你是说,那个紫色玉匣是被人调换的?”
“这是一种可能。若如此,能临时调整比试玉匣的人,要么权力极大,比青韵的权力还大。要么就是青韵身边极为亲近之人,甚至能代替青韵做决定而不被人怀疑。但是,不管是哪种,都说明青韵现在的处境极为危险!”
圣东蹭地站起来,“我现在就去青韵身边保护她,寸步不离!”
周正招招手先让圣东坐下,不要见风就是雨的急躁。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玉匣的选定都是青韵自己定的。但是,她是被人控制,完全无意识地照做!或是,她明知道,却不能又无力反抗。”
“什么?”圣东一下子坐不住了。
“所以,我一直在想,那个紫色玉匣里一定放着别的东西,也许只有我才能打开!但是,却是青韵不愿意被打开的!那一天我跟她提到紫色玉匣时,或许,她知道有人在监听她,所以才不敢跟我吐露实情。”
“要是这样,青韵岂不危险?不行,我必须马上去她身边保护她!”
“别急!”周正强把圣东按坐下。“我问你,这一段时间,你跟青韵接触,她有什么异常之处没有?”
“异常?”圣东皱起眉头,“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算不算异常?”
“当然算!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啊,对了!她的记忆力变得很怪,小时候的很多事,她都记的不是太清楚,有时候还会记错。有时候,我都觉得,面前之人不是青韵!
但是,每一回经我稍加提醒,她又能很快记起来,细节都说的一清二楚。这让我觉得,还是原来的青韵,没变。”
“还有什么吗?比如,说话的神情?”
“好像,没有了。就是,有时候我觉得,她离我很远,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亲近了。可是,下一次再见面,她对我又亲近起来,那种疏离感就又消失了。我一直觉得那种疏离感是我的错觉!”
周正频频点头,他的猜测正在被一一印证。
“她有没有跟你说过特别的话?”
“特别的?好像,没有!”圣东在这方面确实愚钝,周正估计青韵就算说过什么隐晦真相的话,圣东也听不出来,就如对牛弹琴!“不过,有好几次,她都央求我带她出去走走!离开三危山,去麒麟族和黑龙族的地盘看看。可是,我天天俗务缠身,就一直敷衍她!到现在,都没有带她出去一趟!”
“你呀!”周正指指圣东,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要是早带她出去,或许,她早脱离苦海了!
不过,这也验证了我的判断!确实有人在控制青韵。但是,控制的范围不大。三危山?或许,让青韵离开三危山,她就能摆脱这种控制!”
“那还等什么?”圣东再一次站起来,他很愧疚、很后悔。所以,他想赶紧弥补自己的过错,一刻不停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