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明珠起身:“什么事?” 江祁一脸严肃的看向两人:“她今天下午在火车站,被昨天来找茬的那个中年女人给打了。” 今天他去火车站接人,进了大厅发现这周本来应该在站内服务台工作的人,却没看到人影。 他过去问了另一个女员工才知道,原来是中午的时候,那个中年女人又来找茬了。 关夏正好到了换班吃饭的时间,她不想跟对方过多纠缠,就要离开。 可那女人不依不饶,跟在关夏身后叽里呱啦一通骂,关夏不理她,她就掏出了一份大字报,坐在火车站的地上嚎啕大哭,说关夏勾引她儿子,又始乱终弃,害死了他儿子,现在还攀上了江家,这事要把他们一家往死路上逼。 关夏听到她提江家,可能是因为不想连累无辜的人,所以就过去跟她理论,让她不要乱说话,说她跟江家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结果那女人就说她护着野男人,言语不和间,抬手就掴了她一巴掌。 当时关夏正要转身离开,好巧不巧的,那巴掌就挥在了她眼睛上。 她眼睛登时就肿了起来,白眼球的地方也有些充血。 明珠蹙眉:“ 怎么这么严重?她现在在医院吗?” “没有,她去医院检查了一下,视力没有受损,就抓了些药回去吃。” “那你见到她了吗?她真没事?” 江祁点头:“他们站长带我去了她宿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眼睛已经消肿了,不过周围是乌黑的,白眼球上依然充血,她说她怕自己这样子会吓到小朋友,所以婉拒了我们请她来家里的邀请。” 明珠蹙眉,“那个打她的老女人呢?把人打成那样,就白打了?” “站长说,他赶过去调节的时候,那中年女人已经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咒骂关夏。” 明珠呼了口气:“关夏看起来不像是个会受窝囊气的人,怎么……这么没出息,就这么被人欺负也能忍?” 江祁也有些无语:“她被欺负的这么惨,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今天去医院打听过她去年住院的事情了,还真被你猜中了,她住院这事的确很蹊跷。” 江祁去关夏住院的医院,找到了关夏去年的主治医师。 他一提起关夏,对方就印象深刻。 因为那是他从业这么多年来,头一次看到有人受那么重的伤,却没有人 照顾,只能强忍着身体上的伤痛自己照顾自己。 后来连护士们都看她可怜,就商量好了谁有空谁就搭把手,去帮她打了饭后喂她吃、扶她去厕所。 加上关夏还算是有良心,出院的时候,给每个护士都送了红包,还偶尔会买些水果送过去,放在护士站给大家吃,所以那边的医护人员,都对她印象不错。 医生说,关夏住院后,公安机关去过人调查,所以他知道,关夏是去给她妈上坟回来的路上,被一辆车撞到了路边的沟里。 当时山边小路没有人,她躺了一个多小时才被路过的老伯给发现,送去了医院,她身上多处骨折,伤的很严重。 可在她住院期间,除了她站长外,只有那个老女人去看过她两次。 明珠蹙眉:“那老女人会去看她?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江祁点头:“没错,那个老女人视她如仇敌,去看她绝不可能是因为好心,有个护士就说,她当时在另一个房间给病人换药,出来的时候,正好经过关夏的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的老女人在跟关夏说话。 她说:【这次你不死,算你命大,但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想都别想!我这辈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要一直折磨你,我会成为勾住你血肉的倒刺,让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江祁越说越气,拳头都攥了起来:“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也有国家律法制裁,国家律法都没判定她有错,那个老女人凭什么?简直欺人太甚!” 江铎倒是很冷静,“你有没有想过,关夏出了这么多事,却没有反击过那个中年女人,可能……是有我们都不知道的内情?” “能有什么内情,至于把人往死里逼?那车祸想必跟那户人家也脱不了干系!关夏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她的运气了,什么样的内情让他们这么害人,都说不过去。” 江铎见江祁情绪有些激动,便没再说什么,倒是明珠看向江祁道:“这事我也觉得有些愤郁,但律法之外,还有人情,关夏一直不反抗,可能是跟那老女人的儿子有关呢。” 江祁沉默了片刻:“你是觉得,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