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来?” 从盖头底下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一听就是花韵的,但从语气和内容上来看,她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是丁易啊,你不记得我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我一边问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朝她身后的那幅画走去。 “丁易?”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困惑,好像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不过,她最终摇了摇头,对我说:“我不认识你,我在等我的相公今天娶我呢……” “你相公是谁啊?” 我此刻快要走那幅画跟前了,见花韵没有认出我,我也就一边应付着她的话,一边研究她身后的画。 “就是画上这个人啊。” 此时花韵从嫁衣里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我身后的画。 只是这手指在指向这幅画时,有意无意划过了我的脖子,我顷刻间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的丈夫呢?” “他在哪里呢?” “我还等着他娶我呢!” “他当年离开时,让我穿着嫁衣在家里等他,结果他却永远没有回来……” 花韵的话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幽怨。 洞房花烛夜? 宁远难不成是在洞房花烛夜被皇帝骗出去的? 怪不得他的怨气如此之大。 花韵的话又揭开了当年一个秘密。 只是她现在为什么用千年前宁远的妻子的身份与我对话? 我这时又想到宁远从封禁大阵出来之后,是依附在宁娴身上,借助于她生人的身体与我厮杀。 那现在花韵身上也很有可能依附着一个千年前的灵魂。 但现在我也管不了她了。 因为那个白衣女子受了重伤,还在苦苦支撑与宁远的对峙。 如果花韵只是暂时被附身的话,生命应该暂无大碍。 我还是先研究那幅画,把开天斧从画里取出来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