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但现在我的心中却浮起了杀意。 “云老爷,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想到这些黄鼠狼匪夷所思的举动,我转头问云别鹤。 “没有,绝对没有,我也不知道我们云家这是怎么了,这简直是流年不利啊!” 我知道云别鹤没有说实话,不过我看他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也懒得再打听了。 反正明天把祠堂屋山上的东西取出来,爷爷交代我的事情就算完成了。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多事。 回到云家老宅,云别鹤从村子里找来了近房的几个女眷,照顾着受伤昏迷的云清音。 我和几个保镖则是一夜未睡,守在这宅子里。 好在,接下来一晚无事,直到天明。 天亮之后,我算了时辰,准备在上午就把祠堂屋山上的东西取出来,以免夜长梦多。 我让云别鹤从村子里找来几个壮汉,又找来搭架子的木料和长梯。 等准备好这一切,我就开始上香请愿,准备开始动工。 云别鹤早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在祠堂门前摆好了香坛。 我从爷爷留给我的木箱里取出三根香,点燃之后,嘴里轻声祈祷:“天圆地方,位列玄黄,各安其道,复原其常,今丁家第69代孙,请神祖愿,取玄器,安本宅,望祖上吉示……” 说完,我把三根香往案上的香炉里一插,就等着吉示。 没想到,此时一阵阴风吹过,这三根香竟然都熄灭了。 我心中愕然,这种仪式我练过千百遍了,从来没有过这种风吹香灭的情况出现。 我想了一下,再次点上香,用更加虔诚的语气又进行了一次仪式,再次把香插上。 还是一阵阴风吹过,又是风吹香灭! 我愣在那里,死活想不明白。 难不成这祠堂屋山上的东西取不得? 那爷爷交代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我的犹豫引起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云别鹤更是急得打转,恨不得凑过来问我怎么了。 这时从阴风吹过来的方向传来细微的动静,我转头一瞥,立刻看到了诡异的景象。 只见一个白毛黄皮子正坐在祠堂屋山的一角上。 它双手也捧着三根香,装模作样地像在祈福。 我心中一动,再次点燃三支香朝着香炉里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