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就去。” 苏若星心情沉重地放下电话, “都怪我,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没有及时去探望阿姨。 乔战辰,你跟我一起去吧,吴旷的母亲病重,可能已经垂危,你我联手,也许能帮上忙。” “就是你喊婆婆的那位?”乔战辰的眸色冷沉。 苏若星,“……” 就在她以为乔战辰不肯去的时候,乔战辰已经穿戴整齐,“走。” 在医者的眼里,人命大于天,私人恩怨都放一边去。 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吴旷的母亲有了回光返照的迹象,已然处于弥留状态。 她想最后看一眼苏若星,她放心不下到现在都还打光棍的儿子。 “孩子,我知道我家吴旷配不上你,他忙起来就不着家,随时都拿命去搏。” 吴旷的母亲拉着苏若星的手,低低呢喃, “但他有一颗赤诚可靠的心,他一定会待你好,你们以后好好地在一起,好不好?” 乔战辰正和医生了解吴旷母亲的病情。 突然听到什么“在一起”,他的神情一滞,脸色不佳地睨向苏若星。 果然,苏若星这个时候根本不忍心伤了老人的心,满口答应, “好,我会和吴局互相帮助,彼此照应的。阿姨,你先休息一会,我帮你做一次针灸好不好?” 苏若星用针法护住吴旷母亲的心脉,让她不会马上咽气。 但她的生命之火已然到了尽头,恐怕回天乏术。 “安排做手术。” 乔战辰转向吴旷,“如果吴局愿意,我现在马上替令堂做手术。机会很渺茫,但不是完全没有。” 吴旷噙着水光的视线,缓缓从母亲身上转向乔战辰。 他知道乔战辰医术非常高明。 但他的母亲不但被判死刑,而且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要救回来的机会几乎没有。 “有劳乔教授,我愿意。” 很多人未必能有那么幸运,能请到乔战辰,所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愿意试试。 乔战辰让医院马上安排手术室。 “苏教授,你配合我。” “好。” 手术台上,苏若星给乔战辰打下手,用银针给老人提气护心脉。 一抬眸,她的眼底闪过光芒。 乔战辰做手术时,神情专注,动作娴熟。 他睿智英明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熠熠生辉。 手术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苏若星跟着乔战辰走出手术室,吴旷猩红着眼睛迎上前。 “乔教授,辛苦了,我母亲怎么样?” “手术挺成功。” 乔战辰摘下口罩,“但病人之前损坏了免疫,实在太虚弱,还要在ICU观察数日,再进行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吴旷感激地握着乔战辰的手, “乔教授,苏教授,幸亏有你们,把我母亲从阎王殿里拉回来啊。” 乔战辰的眸色微沉,“吴局,对于令尊的病,我会亲自跟进,保证她能安享晚年,但我有一个条件。” 吴旷连忙应声,“乔教授,应该的,你尽管开口,我吴旷一定会努力去做,就算砸锅卖铁,我也愿意。” 苏若星诧异,乔战辰给病人看病,从来不分贵贱高低,更不会提条件。 这次好端端的,说什么条件? 乔战辰突然来这么一出,搞得她都好奇。 “不需要你砸锅卖铁,只要你管住自己的心。” 乔战辰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险和威胁,神情严肃, “我只要求,不要对我女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苏若星扶额。 丢人不丢人,人家哪有非分之想啊? 只是吴旷的母亲太想要儿媳妇了,老太太并不知道她早就结婚生子,才会把她误当成儿媳妇的人选。 她尴尬打圆场, “吴局,乔教授太疲劳了,才会乱说话,你千万不要放心里去啊。” “若星……” 吴旷一个大男人,一开口,却嗓音哽咽。 他一夜未睡,原本眼睛里就布满了红血丝,现在,眼睛更红了。 没人知道,执行任务的时候,多少次挣扎在生死边缘,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