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利用这些资源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得没错,虽然朴灿烈只看到了一部分的动物实验,但是我感觉对人的实验恐怕进行得更快吧。” “那我们还是继续听朴灿烈怎么说吧!” 朱颜点开了后面的录音。 大家都安静下来,他们迫切想知道,朴灿烈又会说些什么。 …… “江生,我们又见面了。很庆幸我还能到这里来记录。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詹姆斯告诉我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他问我还记不记得那位印尼女教授婕雅娜,我说当然记得。她勇敢地从日本人手里拿走了遥控器,救了那位工作人员一命,我印象非常深刻。 ———— 詹姆斯说:“很不幸,婕雅娜教授死了?” 朴灿烈:“死了?怎么死的?” 詹姆斯:“在自己的动物研究所里,被鳄鱼咬死的。” “咬死的?詹姆斯,会不会是……” 詹姆斯:“朴,你真的很聪明。不错,那条鳄鱼是装了芯片的,而且还是我亲自装上去的。在那天参观结束后,山本说要把鳄鱼运回印尼去。没过多久,鳄鱼被运走了。然后我们研究所收到了从印尼传来的视频录像,是鳄鱼咬死婕雅娜教授的场面…” 詹姆斯又拿起来酒瓶,他的手抖得厉害,酒没倒在杯子里,洒了一地。 朴灿烈知道他需要用酒来镇定情绪麻醉自己。 “我来吧。” 他准备帮詹姆斯倒酒。 詹姆斯推开他的手,把酒瓶子自己放进嘴里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你知道吗?是那个山本亲自按的遥控器,婕雅娜教授就成了实验的牺牲品。录像里甚至能够听到他得意而疯狂的笑声……” 朴灿烈咬牙切齿道:“这个杀人的恶魔!我就知道婕雅娜可能会有危险,我还提醒她来着,可是……” 朴灿烈眼前浮现出婕雅娜教授对他温柔一笑的样子。 詹姆斯:“……而我们这些所谓的专家教授,就围在一起看一个女子被鳄鱼活活咬死,还在研究鳄鱼接收到指令后的反应——爬得有多快,跳得有多高……你说得没错,都是杀人恶魔,而我就是恶魔的帮凶,经过我的手植入动物体内的芯片不在少数,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动物学家,我是个侩子手……呵呵…” 詹姆斯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头。“上帝呀,我都干了些什么?” 朴灿烈:“别这样,詹姆斯……你冷静一点……” “不这样又能怎样?” 朴灿烈:“也许可以想办法出去,离开这里。” 詹姆斯:“我已经深陷泥潭出不去了,而且我的家人还受到威胁,我现在就如同行尸走肉。不过,朴,你不一样,你还有机会可以出去,朴,真的,不要像我这样越陷越深。趁下次休假,你赶紧走吧,不要再回来了,走得越远越好。找机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外界。再晚的话你想走就走不了了。” 詹姆斯喝了大半瓶酒,终于安静下来,嘟嘟囔囔倒在床上睡着了,而朴灿烈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觉得詹姆斯说得有道理,自己现在还有机会,等到以后想走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里再也不适合待下去了,曾经抱着美好的愿望而来,现在都落空了,留下来只会沦为他们的帮凶,变成和詹姆斯一样,每天借助酒精来麻醉自己。而自己是不会成为这样的人的,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