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压住,每次吃饭时取上几小碟,绿个莹莹的,煞是养眼。 不过,味道很一般。 杨川仔细研究一番,并唤来置馆的那位大厨询问过腌菜的全过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主要还是青盐里面的杂质太多,就算用清水冲洗两遍,那一股子苦涩却始终无法驱除。 只隔了两三个月时间,一个屁都不是的‘贱籍之人’,摇身一变,却成了能大大方方住在置馆的‘大贵人’,这让那位置啬夫和大厨有点不适应。 二人站在厨房门口七八步远的地方,探头探脑的向里面观望着,闻着那一股子诱人的鲜爽清香之气,口水根本就来不及吞咽。 最后,那位置啬夫大叔终于壮着胆子走进厨房,拱手道:“敢问贵人,这酸汤面条的做法,可否让置馆厨子观摩学习一番?” 这位置啬夫也是命苦,自从杨川做过一次过油肉拌面,来往食宿的贵人、官吏就开始挑三拣四,都想尝一口传说中的美食;怎奈置馆厨子是个二百五,就算亲眼观摩过一遍‘过油肉拌面’的做法,却始终做不来那种味道。 为此,他二人的四瓣屁股,都快被司马迁打开花了…… 如今,这一碗酸汤面条看上去简单无比,若能学会,就可以当成一碗‘招牌饭食’了,在年底稽考过程中,定能为置馆增色不少。 杨川很痛快的答应下来,但提出一个条件:“这一碗面的名字,必须要叫陇西酸汤长寿面。” 本来,他想起个‘三日三夜云中囚笼杨川面’,讽刺一下司马迁当初对自己的鄙视,将他关在囚笼三日三夜差点饿死的‘典故’,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那货是个写史的,弄不好以后会给他来一个‘春秋笔法’:‘杨川,陇西人也,精擅美食,胸甚小……’ 岂不是两败俱伤?想想便无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