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珞坐到她身边,冷声道。
“我女儿留下的东西不知去向,我太师府出的单子被说是编造,我外孙女堂堂侯府大小姐,在自己家中被如此欺侮辱骂,我还不该来吗!?”
徐老夫人看着安平岳就觉得来气,在她看来,今天这事归根究底,都是安平岳没照顾好她外孙女的过错!
安平岳心底也觉得是自己疏忽,才委屈了女儿,听闻徐老夫人此言,只羞愧地低头,老实受了这顿骂。
一旁的邹太夫人和二房夫妇听闻此言,只觉徐老夫人话风不对,顿时急得油煎火燎。
孙氏赶忙说道:“亲家老太太何处此言,这事怕是有些误……”
“你是个什么东西?”徐老夫人听也不听,冷声打断:“攀我太师府的亲,你配吗!?”
徐老夫人这话说得毫不留情,孙氏好歹也是正经官家出身,何曾听过这种话?
她一张脸臊成了酱紫色,心中又羞又怒,可一想到对方之人是太师府的老夫人,便也不敢反驳,只得转头向邹太夫人求助,指望着她了。
比起她这个隔房的小辈,自是作为安平岳如今的母亲、与徐老夫人同辈的邹太夫人更说得上话!
可邹太夫人此时也是骑虎难下。
她原想着礼法上她是长辈,至少在安远侯府中,还无人能拿她怎样,这才说了两句痛快的。
谁知一转眼,安珞竟把太师府这座大靠山给搬进了家!
这死丫头,娘都死了还扒着太师府不放!这一年也没见她与那太师府有多热络,一有事倒是贴上去得够快啊!
不管怎么说,这徐老夫人可不比安平岳,她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还好只是偷盗物件这事被发现……
左右是些钱财纠葛,也算不得大事,大不了就将东西还回去,自然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还真能拿她怎样吗?!
邹太夫人想得很好,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