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腺、壁腹膜、大腿等各个位置的。”邹廷廷觉得还好自己没长屁股上。
何信也惊呆,“师姐,你以前见过没?”
“没见过,不过听过。”白苏对二人道:“这应属于倒经,有行经期只吐血、衄血或眼耳出血者,是谓倒经。”①
“从嘴巴?”邹廷廷捂住脸,还好是从耳朵,想想经血从嘴巴里流出来觉得有点腥臭。
“你月经是正常的吗?”白苏着去摸邹廷廷的脉象。
邹廷廷点头:“是正常的,不过自从耳朵流血后,少了许多,会不会影响我怀孕?”
“是要分走一些气血。”白苏道:“有一些倒经是完全没有正常月经,全是从眼耳口鼻出来,但也能怀孕,遇见这种事情不要怕。”
邹廷廷错愕地眨了眨眼,“真是奇。”
白苏摸着邹廷廷的脉象,肝火旺盛,“你做什么工作的?火气这么旺?”
“当老师的,每面对一群一年级的孩子,脾气再好也变成炸药桶了。”邹廷廷更无奈的是还不能对孩子发火,也不能罚站什么的,不然要被举报。
白苏了然的点点头,“难怪。”
一提起工作,邹廷廷很想和白苏抱怨几句,但碍于职业道德,想想还是算了,并默默给自己催眠都是可爱的孩子,都是未来的花朵,以后会好的!
邹廷廷深吸了一口气,“白医生,那我这个病要怎么治?”
白苏根据脉象判断,是因为肝火旺盛导致经期冲气偏盛,肝火循经上行至脖颈以上,这股热气下不去只能从耳朵溢出了,所以得疏肝泻火、降逆止血,另外子宫内膜异位大多也是气滞血瘀寒凝导致的,所以还要活血祛瘀。
因此白苏用清肝引经汤和温经汤搭配着一起调理,“不出意外,下次经期时耳朵应当不会流血了。”
邹廷廷松了口气,“还有二十来,到时候我看看。”
白苏嗯了一声,“你因为经常生气,乳腺长了东西,这药能调一调,但并不主治这方面的问题,你最好还是多注意一些。”
“我知道,我长了乳腺纤维瘤,另外还有子宫肌瘤。”邹廷廷前检查出来了,但医院没大问题,好好观察着行。
从白苏作为医的角度言,这些都是阴阳营卫出现了问题,完全不管以后会慢慢累积出现更大的问题,“最好还是从根本上治好。”
“可以治吗?如果可以等我治好这个流血问题,再治子宫肌瘤这些,可以吗?”邹廷廷因为有这方面的问题,经期时乳腺、肚子都老胀痛,虽然影响不大,但始终觉得不舒服。
白苏点头:“□□胀痛是焦有阻,腹坠痛感是宫内有瘀血,肠热量不够导致升发疏泄功能不全,后腰酸痛多是肾精气不足,早些对症治疗,免得拖出大病。”②
“难怪老话都医治本。”邹廷廷以前觉得医治病慢,但现慢慢转变观念了,医不慢的,只是它要照顾到你的方方面面,所以感觉上更慢已。
白苏嗯了一声,直接给邹廷廷开了七付,让半个月后再过来。
“好的白医生,谢谢啊。”邹廷廷拿了药方去抓药,等走开后白苏又治了几个,转眼已经到了下午五点。
傍晚,凉风绕绕。
医馆外已经没有排队的病人,王婆婆们拿着扫帚将青石地面扫一扫,巷子里又恢复古朴宁静。
王婆婆递给白苏一个橘子:“白苏,最近好多了吧?没那么累了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苏接过橘子:“好多了。”
预约看诊限制了外地一涌来的病人,临时找来的大多数镇里的急症,但也不多,所以白苏轻松了许多。
“那好,真怕你累病了。”王婆婆笑着对道,“有时间也给自己放放假。”
白苏诶了一声,“入秋了你们也注意别感冒,今有十几个病人都染上了风寒。”
“我们穿了外套的。”王婆婆絮絮叨叨起了气,“这两早晚是有些凉,白苏你早起时也多注意一些。”
白苏应着好,两人又聊了几句晚上准备吃什么,忽然通向村子方向的巷口传来求助声。
“白医生,快点帮我孙子看看,他忽然晕倒不动弹了。”一男一女两位老人背着个五岁左右的孩匆匆跑了过来。
白苏忙让两人将孩放到医馆门口放着的木质长椅上,然后上前查看,发现孩嘴唇乌青,还口吐白沫,呼吸也明显十分困难,“他好像是毒了。”
“你们给他吃了什么?”白苏一边询问一边给孩脉,脉象紊乱,忽快忽慢,明显心率失常了。
孩奶奶慌得双手颤抖:“我不知道啊,他估计吃了点饼干,还有点水果零食,可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