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的。”过来买点炖汤补药的马月也顺道夸了夸他,“上次给我说那个生长因子真的很好用,我刚才切到手涂抹一点就不流血了,效又好又快。” 旁边也有个中年人说道: “小伙子人挺好的,上次他也给我说了一个牙齿敏感的药,用过之后吃酸的冷的没事儿。” “是挺好的。”旁边有个老太太也附和着:“上次我发愁儿媳妇哪里生娃,他给我推荐了一个妇产科医生,前几天看了看,发现医生别专业,而且人也负责,比我们之前瞎找的好了。” “是哪个啊?给我说一下?我儿媳妇之前遇到的医生也不好,最近打算新换一个。” “就是xx医生。” 旁边有年轻人阻拦:“你们当着小白医生的面说这,真的好吗?” 老太太连忙朝白苏道歉:“小白医生,抱歉啊,我们一不小心聊了。” “没事,我不是所有事情擅长,你们别盲目信任我。”陆问给人推荐的产科医生这件事,白苏是知道的,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这是对病人负责,“术业有专攻,接生、外科手术这种专业的事情是必须交给专业的人做的。” 不过她话锋一转,和大开了句玩:“只要你们别当着我面推荐其他中医就行。” “肯定不会的!”老太太分得清楚好赖,而且其他中医可没有白苏厉害。 白苏了,继续给人看病,新进来的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身材很瘦弱,看起来整个人很疲惫,一看就是精气神、气血不足。 “哪里不舒服?” “就是整个人很疲惫,很嗜睡。”人叫谢芳芳,她揉了揉沉的眼皮,整个人别疲惫,恨不得直接躺下睡觉,“我觉得我可能是气血不足。” “什么时候开始的?”白苏擦干净手。 谢芳芳仔细回忆了一下:“就这两个月的时间,整个人心烦气躁的,别容易疲惫,总是想睡觉,然后怕热汗,可脚下又有点冷,而且体也明显降低了一。” “没有看医生吗?”白苏曲起手指,冰凉的指尖落在谢芳芳的手腕上。 “小镇的医院你也知道,市区又太麻烦了,所就一直耽搁着。”谢芳芳来是想拖一拖,等放长假再市区检查,到时候顺道玩一圈,但上周工作时因为疲惫睡了一会儿,差点耽搁了要事儿,所趁着周末赶紧过来看看。 白苏摸着脉,脉搏跳动急快而有力,忽起忽落,像是涨落的水流,她扬了扬眉梢,“程冬冬过来。” 正抓药的程冬冬跑了过来:“师父,怎么了?” “想让你感受一下这个脉。”白苏对他说道。 “什么脉啊?”程冬冬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和谢芳芳说了一声才摸上,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很快,是数脉是疾脉啊?” 白苏提醒他:“你再感受感受,脉象是忽起忽落的。” 程冬冬仔细感受了一番,许久才感受到了白苏描绘的那个思,他眼睛一亮:“师父,好像是涨落的水。” 白苏颔首,“知道是什么脉吗?” 程冬冬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叫水冲脉。” 白苏点了点头,“你觉得她是什么病症?” 程冬冬努力回忆着关的内容,主动脉上血管扩张?是其他什么病? “白医生,我是什么情况?很严吗?”谢芳芳有害怕了,不会是什么大疾病吧? “不是。”白苏看程冬冬没有想到,于是看向一直偷偷听着的何信和陆问,“你们觉得呢?” 何信没深入学把脉辩证,因此摇头说不知道。 陆问回忆着谢芳芳刚才描述的症状,这倒是和西医上说的甲状腺功能亢进的症状很似,“是甲亢吗?” “没错。”白苏点点头,“她口述的症状其实很明显,但脉象比较独。” 谢芳芳吓得摸了摸脖子:“啊?我是甲亢?可我没有脖子粗、眼睛鼓来啊?” 陆问说:“每一个人体质不一样,有一两个月就有明显症状,有则需要更久。你这病应该是刚开始,没有明显变化也很正常。” “我没想到是这病。”谢芳芳叹了口气:“之前我当做气血虚弱来治的,我买了当归三七这在熬汤,可就当时喝着行,过几天又疲惫得厉害。” “这病从中医角度来说是,肾阴不足,肝阴失敛造成的,你吃补药可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