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但老板断了,“都回吧,这会就不招待大家了。” 文大妈看老板这态度,知道今天这热闹是不能继续看了,摆摆手招呼他人:“走走走,回去麻将了。” 围观人逐渐散去,白苏也想起离开,但被老板叫住了:“小白医生,你们再一下吧,他醒了再看看。”他们不是医生,要是在店里出了意外,就不好交代了。 “好。”白苏看了眼里面越来越高的争执声,默默走到角落的风扇前,借着呼呼的风声遮掩一下。 但屋里声音越来越高,风扇声也挡不住于青青的声音:“你对他很满意的,怎么一下就变了?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老板娘:“我是为了谁啊?我还不是为了你以后,他这样不发病,你以后就遭罪了,赶紧手。” 于青青当然不愿意:“我不。” “你要气死我是不是?”老板娘扬起手想醒女。 于青青直接转就走,老板娘伸手去拦,两人拉扯间撞到了屋里的东西,一阵哐当作响。 “哎哟......”于青青撞到了肚,一疼痛难忍的捂住肚,“好痛......” 老板娘看女不舒服,立即上前扶住:“青青?你怎么了?” “肚好痛。”于青青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 “好痛?撞到桌角了?”老板娘连忙喊丈夫,“老于快来,帮我扶青青去坐着。” “怎么了?”老板急急忙忙的跑进去帮忙,和妻一起将女扶到外面大厅的椅上坐着,“小白医生,麻烦你帮我家青青看一下,是不是撞太狠了?” “好。”白苏走过去,抓着于青青的手把脉,似有算珠在脉间依次滚动,中左手尺脉跳动更强烈,尺脉属肾属阴,肾主胞宫。 白苏诧异的看向于青青。 于青青似乎早有所感的移开了视线。 老板娘看白苏似乎很为难,担心有事,立即追问:“小白医生?青青怎么样?” “她......”白苏犹豫的看了眼于青青,她没有任何阻拦自己的意思,想了想还是顺着说道:“她怀孕了,动了点胎气。” “什么?”老板娘和老板都提高了些许音量,不敢置信地看向女,“青青,是真的吗?” 于青青脸色僵了下,嘴上却说着:“我不知道。” 白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已经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了你都不知道?”老板娘脑袋一片发黑,她女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 于青青低着头没吱声,一副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人家的家务事,白苏不想多关注,她低头看了看间,见留针间到了就径直过去拔出,与此同昏迷的周恒也醒了过来。 于青青立即站了起来,“周恒,你终于醒了。” 周恒脑袋昏沉、浑酸疼,像是挨了:“我怎么了?” “你癫痫发作,不过已经没事了。”白苏弯腰再帮周恒检查一下,确认脉象平稳后对匆匆走出来的老板娘说道:“老板娘,他没事了,我们医馆没人得赶紧回去,就先走了。” “谢谢啊。”脸色铁青的老板娘点点头,又偷摸地瞪了眼对周恒嘘寒问暖的女,这是要气死她啊。 “没事,她们果还有不舒服可以去医馆。”白苏交代后,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地。 回到医馆,就看到王婆婆站在门口帮忙守着。 “街口那边没事了?”王婆婆已经文大妈八卦一遍了,“出门也该关好门,虽然这边是小路,但万一有人进来呢?” “跑得太急,忘了。”白苏朝王婆婆感激笑着,“谢谢王婆婆帮我们看着。” “客气啥,我来也是想出来溜达一下的。”王婆婆瞄了眼街口的方向,忍不住八卦:“那人羊癫疯很严?老板娘还让她女和他处对象吗?” 白苏说不知道。 王婆婆啧啧两声,“羊癫疯发作起来怪吓人的,我说有人曾经发作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老板娘就那么一个女,肯定不愿意。” 何信不太解,“他这个病不传染啊。” “不传染也吓人,跟中邪似的,一下就发作了。”王婆婆作为传统的老年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觉得他们家上辈可能做了缺德事。 “王婆婆,不是中邪,只是一种神经上的疾病,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白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