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达一脸的懵逼。 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就在这时,秦悦雅愤怒的瞪向陈厉。 “陈厉,你指谁呢,信不信我掰了你的爪子?” 怒喝出声之时,她出手抓向陈厉的手指头。 近乎七阶的体魄,全力出手的速度,把季博达给吓了一跳。 可是,陈厉收回手的速度更快,还像受惊的兔子,嗖的一下就闪身到了远处。 拉开距离后,他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面对家长一般,不停地求饶承认错误。 “老婆大人息怒,息怒,我这不是一激动没控制住自己么。”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改,这次就放过我吧。” “这么多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回了家我跪洗衣板还不行么。” 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更不是在演戏。 老婆一声吼,陈厉两腿抖。 现在老婆很愤怒,不管有理没理都得让几步。 “咳咳……” 季博达差点笑出来,连忙轻咳了几声。 已经知道陈厉很惧内的魏申陌几人,都是努力的憋笑,导致嘴角不停地抽搐。 幸亏那两个黑皮,早就被季博达给打发出去看大门了,不然陈厉惧内的事情就不再是秘密,搞不好认识陈厉的人都得知道这件事。 “行,这笔账回家再和你算。”秦悦雅狠狠的瞪了眼陈厉,而后皱眉问道:“你激动什么,为什么指舅舅?说不清楚,就不是回家跪洗衣板这么简单了。” “说的清楚,当然说的清楚。” 陈厉劫后余生的抚了抚心口,而后长吐一口气调整情绪。 “舅舅啊,我们进入江南七号的真正目的是历练,开荒也不过是顺便帮你的忙,并不是为了六扇门的那点奖励,你一五一十的上报,对你对我们都不能利益最大化。” 季博达感觉自己听懂了,可又觉得一点没懂,沉吟一下后说道:“我是武夫,是粗人,你说话别都圈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魏申陌几人都是连连点头,也赞同陈厉有话直说。 都是粗鄙的武夫,脑子没有四肢那么发达。 “我的意思是不能一五一十的上报,该走的过场还得走,该演的戏还得演。” 陈厉自认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可季博达几人还是一脸不解之色。 他顿时就无语了,只能说的更直白一些。 “召集你信得过的手下,进入江南七号走一圈,带回来大量的凶兽尸体,跟上面说是你们亲手猎杀的凶兽,你们因此有人升官,有人记功,所有人都会念你一份好。” “舅舅,你听明白了吗?” “得到好处的人,都会愿意跟随你,你的人脉、地位和名声,都会大幅度的提升,而这都是以后你晋升为江南分部部长的资本,而那时的你也能罩得住我们。” “哪怕我们没事求你,可我们之间有这份交情,外人招惹我们的时候,也得掂量一下你的身份地位,而我们就能避开很多没必要的麻烦。” “按我说的这样做,能将我们的利益都最大化。” “这不比你一五一十的上报,给我们多争取一点奖励要强?” 寂静无声。 气氛有些诡异。 魏申陌几人看向陈厉的目光,都多出了几分崇拜之色。 虽然白哑巴很高冷傲娇,可目光中的崇拜,却是遮掩不住。 “你一个道士,怎么懂得这么多?” 秦悦雅被惊到了,像是不认识陈厉一般,皱着眉头来来回回的打量。 山沟沟里走出来的道士? 她对陈厉的来历有了怀疑。 哪个山沟沟里走出来的道士懂这么多。 不在职场摸爬滚打一遍,怎么可能将手段玩的这么溜。 这个混蛋,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陈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书上看来的。” “哪本书?”秦悦雅立刻追问。 “厚黑学。” “……” 秦悦雅顿时无话可说了。 她上学时就翻看过这本书,陈厉说的那一套骚操作,的确符合厚黑学。 脸皮厚,心够黑,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难道真是山沟沟里走出来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