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师父利用他们,利用完了就像扔垃圾一样扔掉,没在意过他们的死活,从来没有在意过。”
泣不成声。
季博达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情绪彻底崩溃。
原本还愤怒的陈厉,神色变得很是复杂。
他想安慰季博达,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对于季博达说的事情,他持怀疑态度,虽然师父成为守门人之前杀过不少人,甚至被人称之为妖道,可师父杀的很多都是该杀之人,名声是被人故意抹黑的,而且他了解师父的脾气秉性,并非是恃强凌弱的嗜杀之人。
就算季博达说的都是真的,师父杀那些暗探,必定是有该杀的理由,只不过行事有些极端罢了,可是从江湖人的角度来看,师父这么做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
江湖人有江湖人的宿命。
只是季博达穿官衣,无法站在江湖人的角度看事情。
这就是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季博达的原因。
他认可师父的行事,也敬佩季博达的为人。
都没有错,只不过道不同而已。
这些话不能说,说出来就不是安慰,而是刺激季博达的神经。
陈厉拿出烟点上一根,放下车窗默默地抽着,好一会儿季博达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拿过烟自己点上一根,抹了把眼睛后说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和你师父接触,这次帮你进黑狱,也不是我的意思,是上面给我指派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