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虞侍郎厉害,杨某佩服之至。”
1vsn,这尼玛没法打,虞世基频频给杨暕宇文述他们使眼色,可惜两人没有反应。
杨暕是心虚,而宇文述则是心知这件事绝对跟裴淑英没有关系,犯不着下场跟裴矩对着干。
李渊眼下不在朝会,因为事情没查清楚,他还得继续装模作样的查,而且还得收敛儿子的尸身,安抚自己的妹妹。
这时候,杨广看向老二,道:
“齐王觉得,杨瑞和杨瑾的那个近卫,该不该查?”
当然不能查,这特么就没有这个先例,今天能查他,明天就能查我的,
杨暕果断道:“既然有目击证人,证明两位皇孙确实玩过投壶游戏,还有什么好查的呢?一个小小的王裕,如果他真的得罪弟妹,有一千种死法,但绝对不是被暗杀。”
他是在给自己洗脱呢,意思是王裕这号小人物如果得罪我,我有的是办法整死他,犯不着暗杀,所以这事不是我做的。
苏威听完后愣住了,这话说的属实可恶啊,只见他看向杨暕,道:
“若是我得罪了齐王,不知道有多少种死法呢?”
杨暕愣道:“我又没说你,你站出来搅和什么?”
“我怕得罪齐王,”苏威呵呵笑道。
“好了.......”杨广一开口,众人纷纷噤声,只听皇帝澹澹道:
“过了上元节,朕欲返京师,诸卿早做准备,唐国公长子建成,聪慧仁德,封襄城太守,留下任职吧,原襄城太守进尚书省候补,由苏威裴矩斟酌任命。”
襄城郡就在洛阳南边。
说罢,杨广直接起身走了。
群臣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愣在当场。
昨晚的事情,不说了?就这么草草几句话就结束了?这也太湖弄了吧?
安抚李渊,这个合情合理,李渊的长子建成本来就是皇帝的千牛备身,而千牛备身一般都会外放地方,一下子做个太守虽然跨度有点大,但也勉强可以接受。
但皇帝的态度,有些奇怪,过完节就急着回京师,这么着急干什么呢?李渊儿子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呢。
朝会结束,杨暕没有直接离宫,而是去了萧皇后那里。
萧皇后正在等着他呢。
一见面,当妈的立即便是一个大耳刮子伺候,怒道:
“你什么时候做事情能够稳妥一些?怎么能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杨暕嘿嘿赔笑道:“阿娘放心,不过是一时失手罢了,不妨事的。”
“朝会之前,你父皇来过我这里,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李渊自己也知道,”萧皇后怒气冲冲道:
“你呀你,没个轻重,赶紧想办法找到你那个幕僚,把事情解决了,不然李渊若是将人握在手里,你会很被动的。”
杨暕狞笑道:“他还有胆子要挟我不成?”
萧皇后道:“这可说不定。”
“呵呵.......他绝对不敢,”杨暕冷笑道。
.......
“明天晚上,你陪我去一趟齐王府,”李渊从安放儿子尸体的房间走出来,看着一旁的长子建成道:
“我虽不能找他算账,但你弟弟也不能白死,杨老二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
李建成一脸嫌恶道:“这个王八蛋肯定不会认的,阿爷去了也是白去。”
“你懂什么?”李渊斥责道:“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明天随我一起,期间不要说话,你认认真真旁听即可。”
李渊现在基本走到哪,都会带上建成,目的当然是培养自己的儿子,以前只顾着自己往上爬,忽略了对建成的教导,以至于建成如今的性子有点太实诚,没有多少城府,遇事还沉不住气,这可不行。
实诚人,是个贬义词,在世家大族眼中,实诚等于愚蠢。
杨玄感放在正常人当中,绝对算是聪明的了,但是在杨素这种级别的人眼里,却是个痴呆儿。
李建成绝对不蠢,但李渊总是觉得儿子太蠢,恨不得将自己的所知所学,全都传授给儿子。
但他也清楚,言传不如身教,所以才会一直将儿子带在身边,就是要让建成看看他遇事是怎么处理的。
只听李渊徐徐道:“大隋中枢真正掌权的,是三省,其中以尚书省为最,但是我现在却是个武将,想要进尚书省,说不得还得去地方做几年官,转换一下身份,而眼下就是个机会。”
李建成皱眉道:“大隋自无文武分途之事,阿爷想进尚书省,没那么麻烦吧?”
“你不懂,高祖皇帝以及当今陛下,用人很有讲究的,”李渊耐心解释道:
“外官入朝,朝官外放,这是必然趋势,一个人在一个位置上,是不能超过五年的,你爹我今年已经四十三了,外放五年就是四十八,刚好回京可以进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