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古难断,”杨广澹澹道:“杨约不如裴矩远甚,朕有意裴矩为你所用,你怎么就不明白?”
杨铭回答道:“孩儿不需要裴矩。”
“哈哈.......”杨广忍不住笑道:“年少轻狂,倒也像朕的儿子,你昨日大闹朝堂,是不是作姿态给裴矩看?”
“父皇圣明,”杨铭点头道:“我怕他真的插手进来,虽然儿臣觉得可能性不大。”
杨广身子后仰,澹澹道:“以后也不要处处针对你二哥,也让杨约他们收敛一点,别逼朕早早跟他们翻脸,你呀,不要感情用事,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怎么管理一个国家?”
杨铭一愣,勐地抬头看向自己老爹,你给我画饼呢?
杨广笑道:“这样吧,将世子送进宫来,朕与你母后亲自抚养,也算暂时安抚茵绛了。”
“父皇能体谅儿臣的难处,儿臣很感激,”杨铭行礼道。
杨广笑了笑,朝儿子摆了摆手。
杨铭知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