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穿男装,英姿飒爽,在县衙快手的引路下,直接带人冲进了南城的一座府邸。
原氏的家主叫原光庆,一见到这阵仗,当时就傻眼了,赶忙带着家卷磕头求饶。
杨茵绛与杨铭不同,在她的观念里,没有祸不及他人一说,只要你们是一回事,她就不会手软,这是常年受杨素杨约两个狠人熏陶的结果,
夸张一点说,杨茵绛视人命如儿戏,这是关陇集团的通病,也是高高在上贵族集团的基本特征。
原家闹事的,是原光庆的小儿子,但是杨茵绛带人直接将整个原家的男丁殴打了一遍,只要是个男的就打。
王府的部曲本来就豪横,又都是沙场磨砺出来的,本就下手没个轻重,直接打死了十来个。
而原光庆的小儿子,更是被杨茵绛手持马鞭,一鞭一鞭的活活抽死。
就她那点小力气,想想也知道抽了多少鞭。
杨铭知道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以杨茵绛的出身,做出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
不过经此一遭,陈淑仪也学乖了,以后出门会多带点人,更不会让王府部曲着便衣了,带甲,必须带甲。
这可不是大兴,天子脚下,没几个有胆子敢在京师闹事的,而陈淑仪打小就被带去大兴,没经历过这种事情。
这天,一个好消息传来,
河东郡的税赋缴上去了,而留下来的也颇为富裕,折合钱二十三万贯,已经被房玄龄入库封存。
杨茵绛坐在桌旁,一遍遍的翻阅着房玄龄派人送来的账目,过后,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笑道:
“这个人还是得力的,河东去年有两万人免赋,还要发放赏钱,本应亏空才对,没想到还有如此结余,有此人为你打点王府,可无忧矣。”
房玄龄干的事,其实和杨铭眼下在江陵干的事,是一样的,都是清查田亩。
区别在于,杨铭是真的在清查,而房玄龄是打着杨铭的旗号放出风要清查,使得河东一带的氏族纷纷主动送来一份手下留情钱。
河东裴与河东柳,也意思了意思,每家各出两万贯,河东薛出了一万贯。
在关于河东薛的记录里,房玄龄特别在
但是杨铭看得出,这种借口房玄龄只能玩一次,今年如果再有亏空,就得另想办法了。
毕竟河东这几家都是大门阀,虽地处河东,但也属于关中贵族集团,不像江陵这些跳脚虾。
而李靖目前,仍然就任河东郡丞,不过杨素答应,将来若有战事,可让李靖领河东之兵追随。
而杨铭从历史中得知,今年大隋与突厥之间,就有几场战事,这么一来,李靖带着河东子弟打了胜仗,免赋不说,还得赏,不知道房玄龄会想什么办法补上今年的亏空。
也真是为难他了,从出任王府录事到现在,一直在补亏空。
京师那边,也有消息传来。
太史令袁充测影长度,称大隋建国以来白昼渐长,也就是白天的时间越来越长。
于是杨坚对百官说:日长乃天之佑,应取日长之意,以为年号。
袁充上表:皇帝载诞之初,非止神光瑞气,嘉祥应感,至于本命行年,生月生日,并与天地日月、阴阳律吕运转相符......今与物更新,应改年仁寿。
杨坚大喜,于是改元仁寿,并规定百工作业,以日长之故,并加任务。
相当于八小时工作制又给你加了一两个小时,而且合法。
沿用了二十年的“开皇”年号,彻底成为过去。
家父隋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