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呵呵一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微微皱眉道;“我是不喜欢。读书人,有什么用呢?打仗就不必去说了,这些个废物在战场上不吓得尿裤子就算不错了,”李师师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一声笑十分娇媚,周围的酒客们纷纷停止说话,扭过头来,都看出她是女扮男装的绝涩女子,不由的流露出惊艳的神情来,随即对陈枭投以艳羡的目光,然后回转头去,继续吃喝自己的,闲聊自己的,酒馆里又恢复了喧嚣。 陈枭调侃道:“师师不管穿什么衣服,照样能迷死人!” 李师师嫣然一笑,随即催促道:“夫君你还没说完呢!” 陈枭理了理思绪,拿起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继续道:“读书人打仗是不行的,也不会经商不能创造财富,看不起农民,所以也谈不上生产粮食,对技师工人嗤之以鼻,笑话他们的技术是奇技淫巧,所以也不用指望这些读书人能制作出什么精美的或者有用的器物来!那么就只剩下一件事情了,那就是治国安邦,” 李师师点了点头,“读书人应该就是干这个的!” 陈枭嘲弄一笑,“他们倒是这样想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不就是觉得自己读了书可以做官高人一等吗?可是这些人做官究竟怎么样呢?不能说完全的一无是处,至少像包拯、狄仁杰这些名垂青史的名臣都是读书人出生!可是这样的人太少了,终唐一代,也只有一个狄仁杰,而大宋百余年也只有一个包青天!绝大部分的读书人,百分之九十九吧,都是他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贪赃枉法虐害百姓的混帐!”李师师皱眉点了点头,“似乎真的是这样的!就奴家的经历而言,似乎就没遇到过像点样的 官员!倒是夫君、岳飞、韩世忠、刘錡这些武将人品很好!” 陈枭呵呵一笑,“多谢师师夸奖!” 李师师嫣然一笑,“夫君不必客气,奴家说的是实话!” 陈枭笑了笑,继续道:“相对而言,非读书人出生的官员,就要好得多了!商人当官,往往会想方设法为地方积累财富,农夫当官则会十分在意农业生产,不能说他们都是好人,但他们至少在贪赃枉法的同时至少还会想要做点事情,唯独读书人当官,只想往自己口袋里捞,贪得无厌,毫无廉耻!所以说,十年寒窗只为钱!读书人自以为高人一等,我却认为这帮孙子是最烂的一群人!”陈枭说着说着,声音不知不觉地提高了,周围的酒客们都听到了陈枭的话,感觉无比震撼,这可是过去从未听过的言论啊,不过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这番话虽然激烈了些,但似乎很有道理。 一个酒客小声道:“那个人,恐怕不是小老百姓,可能是燕云军中的将官!”旁边的同伴朝陈枭那边偷看了一眼,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听说咱们燕云军中有好些个英武悍将,陆文龙、杨再兴、岳云等等,那位或许就是其中的一个呢!”众人眼睛一亮,纷纷点头。 陈枭见李师师坐在那里发呆,笑道:“怎么了?” 李师师回过神来,看了陈枭一眼,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大哥刚才的一番话说得太好了!”陈枭笑了笑,“读书,不过就是能认得几个字,能做几首诗!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只有能真正解决事情处理问题的,才是有用之才!天下间的事情千千万万,都不是认得几个字做几首诗就能够解决的!”李师师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兄台此言大谬!”一个 激愤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儒衫的年轻人站在楼梯边的桌子旁,怒瞪着陈枭。他旁边一个身着灰色儒衫的年轻人一脸慌张的模样,正在偷偷地拉扯着他的衣袖。酒客们见此情景,都不禁幸灾乐祸,暗道:读书人果然蠢,居然看不出那年轻人是大有来头的人物,你这么冒头出来岂不是找不自在吗? 陈枭笑问道:“你说我的话大谬?” “不错!你这番言论分明就是偷梁换柱居心叵测!”白衣儒生愤然道。 “哦?我倒想听听你的说法!” 白衣儒生哼了一声,“我们读书人,自然不懂得经商,不会务农,手无缚鸡之力也上不得战场!可是这些并非读书的目的,读书是为了明理,然后帮助普通百姓明理,只有百姓们都明理了,国家才会往正确的道路上发展,才不至于出现大问题!” 陈枭笑道:“你们读得那一套所谓的‘理’,也不过是人编出来的,凭什么就说那一套有理,别人的没理?” 白衣儒生自打读书认字以来,只将自己读的那些经典认为是天经地义的,却从未想过那些天经地义的道理也不过是人编的,此时听了陈枭的问话,不由的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好半晌,才气呼呼地道:“孔子、孟子都是圣人,他们的话难道还有错吗?” 陈枭冷笑道:“大家都是肉眼凡胎,都是人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