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扶起李师师,笑道:“夫妻之间,又不是正式场合,这么多礼做什么?”李师师感动地看着陈枭。李妈妈笑呵呵地道:“女儿啊,你和燕王殿下好好说话,妈妈去给你们准备茶点。”说着李妈妈便拉着侍女离开了。
李师师温柔地对陈枭道:“夫君请坐。”
陈枭走到石卓边坐了下来,看见石桌上的绣品,不禁拿起看了起来。一看之下,登时愣住了,这绣品上绣的竟然是一副春宫图,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窗边的床榻上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两人那嗨仙嗨死的神态简直惟妙惟肖,那女人俨然就是李师师的面貌,而那男人则是他陈枭,竟然连他身上的伤疤都绣了出来。
陈枭扭头看向李师师,只见李师师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陈枭用左手拿着绣品,伸出右手一把揽住了李师师的纤腰,微一用力,李师师那柔软的臀部便坐到了陈枭的大腿上,那感觉真是销魂蚀骨啊!李师师一双柔夷勾住了陈枭的脖颈,娇颜泛起淡淡的红晕,美眸中流露出情动的神情来。
陈枭只感到魂都被勾去了,情不自禁地跟着她走,下意识地问道:“去哪?”
李师师柔媚地道:“奴家想和夫君说说话。”
一场,神女与襄王缠绵,持续了许久,在两人感觉中却好像很短暂似的。
陈枭仰躺在床榻之上,望着
天花板,双手紧紧地搂着玉人。
“真想永远如此!”李师师痴痴地道。
陈枭呵呵一笑,右手移到她的臀部轻轻地拍了拍,左手从被子里抬起来挑起李师师那光洁无瑕的下巴,调侃道:“要是一直这样,要不了几天,我可就被你这个妖精榨成人干了!”
李师师吃吃一笑,只见赶在她身上的单薄的被子蠕动了一下,陈枭眼睛一瞪,没好气地道:“别弄了,要不我可就忍不住了!待会儿还有事情呢!”李师师的下身停止了作怪,趴回到陈枭的胸膛上,幽怨地道:“又只能陪奴家这么一会儿!”
陈枭也是十分不舍,要是依着他尽兴的话,起码还要大战个个把时辰,只是记起有事,不得不强行停住了而已,此刻想要拔身离开却也是千难万难啊!
陈枭觉得还是起来不叫好,这样子下去只怕到时候就起不来了。一念至此,以极大的毅力起来了。李师师见状,虽然很惆怅,却还是赶紧起身服侍陈枭穿衣穿裤。
不过陈枭终究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要真那么干了的话,只怕就把正事给耽搁了。
陈枭穿好了衣裤,见李师师还是光溜溜的,不由的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地掏了一把,说道:“你也把衣服穿上吧,这个样子太刺激了!”
李师师妩媚一笑,转身朝衣架走去,陈枭看着她那曼妙纤柔
的背影,发起呆来。李师师拿起一件长裙,转过身来,嗲声嗲气地道:“夫君,你来帮人家穿嘛!”陈枭心头一荡,情不自禁地就走了过去,从李师师的手中接过长裙,帮她穿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李师师总是有意无意地勾引陈枭,好在陈枭定力够强没让李师师得成。
终于帮李师师穿好了裙子,陈枭长长地吐了口气,感叹道:“真要命啊!”李师师却白了陈枭一眼,“真气人!居然没让夫君失态!”
两人温存了片刻,陈枭想起一件事情,问道:“你当年做花魁的时候,是不是见过很多官员?”
李师师心头一惊,连忙解释道:“奴家跟他们都没有什么的!奴家一直以来都是只卖艺的,即便对当时的皇帝也是如此!”随即气恼地道:“那天夜里,奴家把身子给你的时候,你不都看见了吗?”陈枭回忆起那是的情景,不禁怦然心动,喃喃道:“落英点点,那时我就把师师当成了我的妻子!”李师师温柔一笑。陈枭笑道:“我本来只是想逢场作戏的,可是看到了那一幕,我可就没法再做戏了!”李师师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陈枭,痴痴地道:“你当时若将师师弃之如敝履,师师绝不会活到现在!”陈枭心头一震,看向李师师,“师师!”
好一阵子,两人才分开,李师师看着陈枭。
陈枭
突然响起自己刚才要说的话,一拍脑袋,“差点把正经事忘了!”随即问道:“师师,你当年见过的那些官员,是不是都是一副溜须拍马的德性?”李师师的美眸中流露出鄙视之色,点头道:“就是如此!那些人除了溜须拍马谄媚皇帝,其实狗屁不通!对了,还会说几句诗文在女人面前显摆,哼,其实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陈枭问道:“神霄万寿宫、封禅泰山等等,是不是都是那些大臣向皇帝献的‘良策’?”
李师师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陈枭笑道;“今天也有人来向我献这样的良策,”随即便把那刘忠的一番言语说了出来。李师师笑道:“没想到夫君的手下居然也有这样的官员呢!”
陈枭呵呵一笑,叹了口气,“我正为此事烦恼呢!如今,很多地方的官员都是之前留下来的,恐怕都是这一路货色!这些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