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李秀才,流露出愤恨之色,“李秀才,胡言乱语妖言惑众,差点害死本官!本官就把你交给陈都头处置!”
李秀才大惊失色,换忙叫道:“大人,你不可把黑锅都让小人一人来背啊!”
县官没好气地道:
“此事全是因你而起,不由你来背,难道还要本官来背不成!简直岂有此理!”
陈枭朝鲁智深使了个眼色,鲁智深一把将李秀才提起朝外面走去,李秀才一路哀求。
陈枭转过身来朝县官抱拳道:“大人,卑职告辞了!”县官连忙下来,和颜悦色地抱拳道:“都头好走。”
陈枭笑了笑,对武松道:“武二,你带几十个人把这些土兵带回土兵营地。你们就留在营地中领导这支土兵。”武松抱拳应诺,带人把大堂里的所有土兵都带了下去。陈枭看了一眼大堂里的众人,微笑道:“今天晚上让大家受惊了。改天我摆一桌酒席为大家压惊。告辞。”随即便领着所有手下离开了大堂。
众人见陈枭他们真的离开了,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县官只感到好像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似的,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芙蓉走到县官身旁,不解地问道:“老爷,他为何会放我们?奴家还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死定了!”县官连忙摆手,说道:“大家都不要再说这件事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吧!”众人感到莫名其妙。一个县丞不解地问道:“难道大人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窝藏钦犯攻击县衙,这可是形同造反的大逆之罪啊!”另一个县丞从旁附和。
县官没好气地喝道:“再折腾下去,朝廷会先杀了我们,而不是先杀他!”众人一脸茫然,完全不明就里。
县官道:“你们当他刚才把我带到后面去是做什么来着?他逼我写下了七八封书信,都是一些与那王英等强徒往来口吻的书信,内容多涉及大逆之罪,把你们所有人都牵涉进去了!”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颜色。县官叹了口气,“这些书信现在都在
他的手中,如果我们任何人有一点异动的话,他就会把这些书信递交朝廷!到那时,我等全都得粉身碎骨!”众人噤若寒蝉作声不得。
……
陈枭解决了一场迫在眉睫的重大危机,不仅如此,还乘此机会将县衙所有人都握在了掌中,并且控制了本县的治安力量和土兵队伍。陈枭让武松去管理本县土兵,他自己则筹划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私兵队伍。
第二天一大早,惊吓了一个晚上的老百姓们惊讶地发现,城里非常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不久之后,县衙里贴出了告示,说昨夜有强人悍匪试图入城劫掠,赵李都头殒命,幸好陈都头率领本庄家甲护院赶入县城,杀退了强人悍匪。百姓们看了告示都恍然大悟,随即都松了口气,对于打跑悍匪救了整座县城的陈都头真是感激不尽啊!
武大郎的遗体终于出殡了,由于李瓶儿依旧昏迷不醒,因此武松做为武大郎唯一的亲人,披麻戴孝扶着棺材一路悲泣送他最后一程。陈枭等都到送行。
安葬好武大郎,山庄撤掉了所有的白幔白幕,一切恢复如常。武松来向陈枭告别,然后离开山庄去了土兵军营。
陈枭长长地吐了口气,“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
潘金莲在一旁微笑道:“事情能这样了结真是再好也没有了!”陈枭伸手一捞,让潘金莲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她的纤腰调侃道:“不想做压寨了吗?”潘金莲咯咯一笑,一双柔夷勾住陈枭的脖颈,娇媚地道:“人家已经是你的压寨夫人了!”陈枭呵呵一笑,随即揉着潘金莲的柔腰一脸兴奋地道:“今天晚上可得好好放松放松了!”潘金莲妩媚地看着陈枭,娇颜酡红,艳若桃李。就在这时,柳儿突然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