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等人站在地图前,大将关师古道:“只要炮队到了,神罗人若还要打下去便是自寻死路!”
武松问道:“炮队还要多久能到?”
关师古道:“刚才接到报告,他们距离这里已经不远了,大概明天早上就能抵达。”
武松点了点头,面露思忖之色。
突然,一个亲兵领着一个十分狼狈的军官奔了进来。那军官不等亲兵通报,扑通一声跪下,急声道:“大将军,不好了,我们遭到了突袭,快派军增援吧!”
武松等人吃了一惊,武松问道:“你是哪一部分的?”
“属下是炮队下的一名军官。”
众人又是一惊,黄信难以置信地道:“炮队竟然遇袭!这怎么可能?”
武松问那军官道:“敌军出动了多少兵力?你们是在哪里遭遇的袭击?”
军官急忙道:“我们是在北边二十余里外遭到的袭击!至于敌军有多少兵力,天色昏暗,属下也无法分辨。只知道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有步兵也有骑兵。”
武松当即对关师古道:“关将军,你立刻率领五千骑兵赶去增援!记住,你的任务是尽可能的保住大炮,敌人若退,不可追击!”关师古抱拳应诺,奔了下去。武松又对那军官道:“你去为关将军领路,免得出现差池。”军官应诺一声,追关师古去了。
武松紧皱着眉头。黄信一脸不解地道:“这真是太奇怪了!那些神罗人是怎么知道我军炮队的行程和路径的?”武松皱眉道:“这件事不奇怪,只是我们大意了!炮队行进虽然神罗人难以察觉情况,但却瞒不住沿途的天竺人。我们是外来者,再怎么样也会有很多天竺人仇恨我们,因此将我军炮队的行动情况告知神罗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黄信恍然大悟,随即担忧地道:“要是关将军没能救下炮队那可怎么办?”武松却淡淡地笑道:“那也无妨,我军没有大炮就不能与神罗军抗衡了吗?”
黄信连忙道:“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只是担心,我们的大炮损毁殆尽了可是敌军的大炮却运上来了,情况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武松点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黄信皱眉道:“真是可恶!有天竺人将我们炮队的行程情况报告神罗人,可为什么没有人把神罗炮队的行程情况报告我们呢?难道神罗人比我们更可爱一些吗?”武松呵呵一笑,拍了拍黄信的肩膀,道:“兄弟,你的牢骚太多了!咱们行军打仗靠得是自己,何必去渴望别人的助力!”黄信不禁感到有些惭愧,抱拳道:“大将军教训的是,末将失言了!”
武松拍了拍黄信的肩膀,目光转回到了地图上,面上流露出了思忖之色。
一个多时辰之后,一名斥候匆匆奔进了大厅,急声禀报道:“大将军,关将军遭遇了敌人的伏击,损失惨重!”
黄信大吃了一惊,武松则皱起了眉头,喃喃道:“好个金毛鬼,我真是小看他了!”随即问斥候道:“关将军无恙吗?”斥候回禀道:“关将军率领所部杀出了重围,现正在返回的路上!”武松立刻对黄信道:“兄弟,你立刻率领一万步军出城接应。”黄信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话说关师古奉命率领五千战骑出城救援遭到伏击的炮队。然而人马还没赶到现场,便遭到了早已埋伏在树林中的神罗军的突袭。燕云军战力虽强,猝不及防之下还是损失惨重。不过神罗伏兵并没有能够全歼关师古所部,被关师古率军杀开
一条血路出去了。
神罗军一面摧毁了燕云军的炮队,一面又杀败了燕云的援军,可谓大获全胜,数万步骑当即凯旋班师。
然而出乎了神罗方面预料的是,被杀败的关师古竟又突然折返回来,率领数千战骑奋勇突袭。这一回是神罗军毫无防备,前队当即便被如狼似虎的燕云战骑冲得七零八落了。统军大将穆勒眼见情况不妙,当即令所有战骑迎战,步军结阵。双方战骑一场鏖战,杀得月色低沉草木含悲。穆勒眼见敌军战骑的冲锋被遏制住,当即挥全军攻击。关师古所部登时陷入敌军的汪阳大海之中,处境堪忧。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黄信率领的一万步军来到,眼见关师古所部情况危急,当即挥军攻入。双方大军混战起来,忽而神罗军攻杀过来,忽而燕云战骑席卷过去,到处是刀光闪烁,到处是血肉横飞!双方鏖战了一刻多钟依旧不分胜负。神罗军方面主动撤退,燕云军又攻杀了一阵,眼见敌军步步为营难以占到便宜,便停止了追击,赶往炮队遭到伏击的地点。
赶到现场,只见一片凄惨的景象。近千燕云将士伏尸荒野,一尊尊大炮东倒西歪,绝大部分都损毁严重,而炮队携带的大量火药已经变成了漫山遍野的烈焰。
“可恶,我们来晚了!”黄信忍不住骂道。
关师古当即冲手下人吼道:“散开搜索,看有没有还活着的人!”
……
关师古和黄信回到了城中,见到武松,立刻报告了他们亲眼所见的情况。出乎两将预料的是,武松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一点都不感到震惊的模样。两将大惑不解,却也不由得放下心来了。武松传令城内城外各军,提高警惕严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