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哈哈一笑,“你们并不知情,有什么罪过!”两女感激不已。
杨志抱拳道:“我立刻去下令封锁全营,没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得离开!”说完便要离开。
武松叫道:“等一下。”杨志问道:“大将军还有什么吩咐?”武松皱眉道:“封锁营区恐怕已经不能组织消息泄漏了。敌人一定有人在附近查看情况,刚才的事情十有八。九已经被他们发觉。”差不多就在武松说这话的同时,营区的瞭望兵看见有两匹快马从不远处的一座树林中飞驰而出,朝南方飞驰而去,形迹十分可疑。一个瞭望兵当即指着远处的快马对同伴道:“快去禀报将军!”同伴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武松道:“陛下希望将隐藏在大理境内的反叛势力借此机会一网打尽,我原计划是再等上一等,等大理的牛鬼蛇神们全都跳出来之后再动手除掉他们。如今这个计划可能难以实现了,我们必须提前行动!”柳妍和赵香儿愧疚不已。
就在这时,一名哨兵奔了进来,下意识地还是向武松禀报道:“大将军,营区外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骑士奔出了树林往南边奔去,不知道是什么人?”
武松立刻对杨志道:“一定是他们的眼线,快派轻骑兵追击!”杨志应诺一声,奔了下去。不久之后,百余名突骑兵奔出了军营,按照哨岗上哨兵的指示朝南边追了下去。
杨志回到大帐中,抱拳道:“已经派出了骑兵,他们跑不掉的!”杨志能有这种自信,是因为燕云战骑的战马,燕云战骑的战马天下间少有匹敌,而这种战马民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到的,民间的马匹,在耐力速度方面一般是无法与战马相提并论的,因此从这方面考虑,燕云
战骑追上那两个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武松皱眉道:“只怕还有别的眼线。”对杨志道:“立刻向各地传令,命令各地知府驻军清缴试图反叛的贵族势力,同时派出精锐战骑突袭善巨郡和兰溪郡,彻底消灭叛军!”杨志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百余战骑追出了二十几里就抓住了那两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带回来见武松。武松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左侧那个流露出惶恐无措之色,右侧那个却装傻道:“我们是善良老百姓,大将军捉拿我们是何道理?”
武松冷哼一声,道:“少在本将军面前装蒜!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段至纯的人!”两人齐齐面色一变。左侧那人慌忙叩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求饶:“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啊!小人是被迫的!……”旁边那人厉声喝道:“闭嘴!向他们求饶做什么?”随即冲武松傲然道:“不错,我们是段大将军的部下!既然被你识破,要杀就杀吧!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武松点头道:“很好。拖下去砍了。”站在那人身后的两个亲兵当即将那人拖了下去,那人兀自叫骂不停,而另一人则恐惧得浑身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直打摆子。
那人的叫骂声嘎然而止,随即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被送了进来。另一人只感到浑身发软,趴伏在地,哭着央求道:“大,大将军饶命啊!”
武松朝亲兵挥了挥手,亲兵捧着人头退了下去。
武松看着趴伏在地的那人,问道:“段至纯派你们来干什么?”那人如何还敢隐瞒,听到问话,连忙道:“段大,不不不,段至纯他,他担心,担心事情有变,因此下令我们一路跟随大将军查看情况,如果有什么变
故便立刻回报于他!”杨志等人不由得朝武松流露出佩服之色。
武松又问道:“段至纯的眼线除了你们,还有别人吗?”
“有的。段至纯为了保险起见,一共派出了三队眼线,我们只是其中的一队。”
杨志皱眉道:“我们的哨兵只发现了一队眼线,另外两队想必已经逃回去了!”
武松对那人道:“我很想饶你性命,可是你犯下的是不赦死罪,而且又没有立下足以将功折罪的功劳,所以我只能将你关入死囚牢放了。”
那人大惊失色,急声叩头道:“大将军饶命,大将军饶命!大将军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我可以将功折罪,我可以将功折罪!小人虽然在段至纯逆党中地位低微,却知道他们一处重要据点的位置,小人愿意告诉大将军!”
武松道:“如果你提供的情报确实有用,我可以为你求情保你性命。”那人大喜,连忙叩头道:“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武松扭头对柳妍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柳妍点了点头,抱拳道:“大将军,我们告退了。”
段至纯十分顺利地夺取了善巨郡,兴奋异常,当即迫不及待地打出了大理帝国旗号,并且在众人的推动下,堂而皇之坐上了大理皇帝的宝座。随即段至纯大赦天下,派出信使联络武松,同时发布作为新皇帝的第一道诏书,令兰溪、善巨两地的壮年百姓全部集结从军。段至纯的信使四散而出,然而所到县镇却都是人去城空的景象,除了那些个贵族地主之外,普通百姓几乎全都逃进了附近的山中。
这天中午,段至纯的使者来到善巨郡东边的边境之上。远远听见前面马蹄声急响,循声望去,只见两个骑士正从前
面飞驰而来。使者当即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