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立鹏再没有别的想头了,慌忙勒转马头慌不择路地逃命。屯巴等人赶紧追了上去。就在这时,众人只听见身后传来己方人马崩溃奔逃的声音,更加惊慌失措了。不敢回头去看,只管没命地奔逃。
屯巴赶上蒲立鹏,一把拽住了蒲立鹏的马辔头,众人纷纷停了下来。蒲立鹏正在惊恐之中,突然看见屯巴拽住了自己的坐骑,大为惊怒,喝道:“屯巴,你干什么?”屯巴连忙放开了辔头,急声道:“陛下,周围都是敌人,我军已经完全崩溃,这样逃是逃不出去的!”
蒲立鹏感觉屯巴说得有道理,惊慌失措地道:“那该怎么办好?”
屯巴看了看周围的街道,道:“如今只好大家分散,化装成百姓,隐藏在民居之中,或许可以逃过一劫!”蒲立鹏十分不愿,他只想尽快逃离这座城池,然而却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道:“好吧。”屯巴见蒲立鹏同意了,当即令众人舍弃坐骑,随即一群人奔入了贫民区中,隐藏了起来。耳听见四面八方杀声盈耳,不由得胆战心惊。虽然杀声传来的地方距离都很远,可是众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生怕被敌人听到了动静似的。
混乱的厮杀声持续了个把时辰,便渐渐归于平静。蒲立鹏等人面面相觑,感觉城池恐怕已经被燕云军完全占领了,而己方大军只怕已经全军覆没了。
屯巴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大堆平民的衣物,让众人换上。蒲立鹏闻到那些衣物中传来一股冲鼻的气味,只感到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便想作呕,根本碰都不想碰,更别说穿上了。屯巴看出了蒲立鹏的心思,劝道:“陛下,燕云军占领城池之后一定会
搜查的。要逃过敌人的搜查,只能请陛下委屈自己了。”蒲立鹏皱了皱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脱掉了身上华丽的衣甲,忍着作呕地冲动,换上了平民的衣服。屯巴待众人都换好了衣服,便命人将换下来的衣甲统统点一把火烧掉。
蒲立鹏闻言,吃了一惊,急声道:“你这一放火,岂不是告诉燕云军我们的行踪了?”
屯巴道:“陛下不必担心,这贫民区里时常有人防火取暖。”说着指了指不远处棚户区中升腾而起的浓烟。蒲立鹏便不再反对了。
屯巴亲自指挥人将换下来的那些衣甲都给焚烧了,完了,又让人挖了个坑将灰烬埋藏起来。
屯巴回到蒲立鹏身旁,蒲立鹏皱眉道:“这一片地区突然多了我们这些人,难道不会让人起疑吗?”屯巴道:“贫民区的居民流动十分频繁,时常由外面来的难民进入这里,因此不会有人对我们起疑的。”
蒲立鹏点了点头,十分郁闷地道:“没想到我堂堂蒲甘国王,居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众人也不禁十分感慨,想到不久前,还是己方大军浩浩荡荡北征,当时根本就没想到不久之后,局势会顷刻之间彻底逆转,原来进攻的一方已经到了亡国的边缘了!想到那些勇悍绝伦的燕云将士,众人不由得面色苍白,只觉得那样的敌人根本就是不可战胜的,如果早知道燕云军如此可怕,那么说什么也不该去招惹他们了!随即众人又奇怪起来,不明白平时见到的那些汉人都那么的懦弱,可是燕云的汉人却如此凶猛?
蒲立鹏沉声道;“我还没有败!”众人不由得看向他。蒲立鹏抬起头来,扫视了众人一眼,道:“大家不要气馁,我们还可以
反败为胜!别忘了还有天竺人和越李朝的大军!”众人心头一动,原本完全绝望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希望的神情。也仅仅只是一丝的希望,虽然大家对于天竺人和越军还抱有希望,可是却感觉燕云军勇悍绝伦,己方败得如此之惨,天竺人和越军也都是燕云的手下败将,他们的到来难道真的就能改变局势吗?
鲁智深一举攻占了蒲甘城,却没发现蒲甘国王蒲立鹏,当即派出一支兵马全城搜索蒲立鹏的踪迹。就在这时,斥候来报:“大将军,越军大部队距离这里仅有百里距离了!”
鲁智深眉头一扬,哈哈笑道;“好快啊!一天行军一百里,越人是来同咱们抢猎物的!好,洒家便率军去会会他们!”
石秀连忙抱拳道:“大将军,敌军势大,我军应当固守!”
鲁智深没好气地道:“固守个屁!不过就是一群南蛮小丑而已,我一万精锐便足以荡平了他们!”石秀皱起眉头,“大将军,陛下说过,狮子搏兔亦用全力,那越军再差也比兔子要强,大将军千万不可大意!”鲁智深瞪眼道:“少罗嗦,洒家已经决定了!你只管听洒家的命令便是!如此婆婆妈妈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打个屁仗!”石秀苦笑了一下。
鲁智深扫视了众将一眼,道:“石秀率领两万兵马守城。再兴兄弟,你和我一道去攻击越军!”杨再兴抱拳应诺。
布置停当,鲁智深和杨再兴便率军离开了城池,往东边而去。出击的兵马是一万二千人,一万是直属军团的步军,两千则是杨再兴麾下的玄甲骑兵。一万二千骁锐,虽然规模不是很大,却气势逼人。石秀站在城墙上眼见两人率军离去,不由得有些担心,思忖了
一下,扭头对身边的一名将领仔细吩咐了一番,那名将领应诺一声,下去了。
部将眼见石秀眉头紧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