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彤皱眉道:“哥哥,你不必为了这个原因贸然决定自己的一生啊!”张风摇了摇头,笑道:“也不完全是为了方小姐!这一次的事情,让我突然发现,在女人的心中,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吟诗作对,悲春伤秋的男人,那种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有什么用!真正的男人应该就如同鹿群中的雄鹿,狼群中的雄狼,保护族群中的妇孺老小,与敌人血战于外的男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男人,不是男人,是懦夫!是男人,就该去战斗!”
张彤流露出惊讶之色,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哥哥这话说得再对也没有了!”
张风道:“我已经决定了!等到了汴梁,我便要考大学的军事专业,我一定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张彤流露出崇拜的目光,觉得此刻的哥哥身上有了那么一点燕王大哥的气质了,男人就该如此。
第二天一早,陈枭一行人告别了方金枝,继续上路。一路上张风总是找机会向陈枭学习武艺,张风原本以为学习武艺比之学习诗词歌赋要简单得多,却没想到事情远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学习武艺比学习诗词歌赋要艰难得多了;不过张风并不气馁,每天都坚持向陈枭讨教,陈枭虽然不知道张风为何突然要学武了,不过见他如此好学也很高兴,便将自己的心得倾囊相授。
不知不觉,一行人回到了汴梁。陈枭与张家兄妹告别,回到了王府中。家中妻妾子女听说陈枭回来了,喜不自胜,纷纷出来迎接,“老爸!”陈蕊欢叫一声,一头扎进了陈枭的怀抱。陈枭抱起陈蕊,原地转了一圈,陈蕊开心地大笑起来。这时,其他的孩子也都来了,仰着头看着爸爸
,一脸渴望的模样。陈枭放下陈蕊,挨个抱起孩子,亲吻他们的脸蛋,孩子们开心的笑着,一时之间,陈枭和孩子们其乐融融。众妻子则立在一旁含笑看着,有孩子的一副幸福的模样,没有孩子的笑容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惆怅和希冀之色。
当天晚上,王府中大开家宴,陈枭和众位娇妻、众位子女,吃喝闲聊,其乐融融。
夜深人静之时,陈枭躺在床上,怀中搂着潘金莲。潘金莲正在说着孩子的事情:“夫君,孩子一天一天地大了,奴家想该给他找个师傅了!”
陈枭笑道:“孩子还小吧,倒也不必着急给他找师傅。”潘金莲忧心忡忡地道:“奴家担心,孩子这样玩下去,会玩野了,将来只怕就学不进去了!要是变成了个无用之人,奴家可就无脸见夫君了!”
陈枭呵呵一笑,“这个时候的孩子,本来就是爱玩的,这是天性强迫不得。”随即思忖道:“不过倒是可以从现在就开始引导了,让他们对某一样事情产生兴趣!不管将来做什么,总要他们自己喜欢才好!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嘛!”潘金莲抿嘴一笑,道:“就是这么回事。所以奴家想请夫君为孩子请个师傅!”
陈枭思忖道:“孩子,还是让他们去外面的学堂上学比较好。学习知识和本事虽然很重要,不过更重要的是要他们学会与人交往,与同龄人一起成长,对他们来说是有好处的。”
潘金莲担忧地道:“可是孩子还那么小,去外面的学堂上学,这可叫人如何放心得下啊!再者说,燕王的孩子在外面抛头露面,只怕有人会生出歹心呢!要是出了事情,可就后悔莫及了!”
陈枭思忖道:“安全问题倒是不用太担
心,可以专门设立一个学堂,供特殊家庭使用。这个学堂可以按照王府的标准进行安全保卫,那样便万无一失了。不过孩子现在确实太小了,等到六七岁的时候再说吧。现在,孩子还是放在家里吧。”笑着看了一眼潘金莲,“他们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玩乐,学习什么的就不要强求了。像你,只需要注意孩子爱好什么就可以了,平时多陪孩子玩玩,讲一讲过去的故事什么的!”潘金莲点了点头。
陈枭轻轻地抚摸着潘金莲的后背,问道:“金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潘金莲一愣,随即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道:“奴家,奴家怎么可能有事瞒着夫君?”
陈枭谈看着潘金莲。潘金莲不敢与陈枭对视,垂下头去。
陈枭叹了口气,道:“我们是夫妻,你不该有事瞒着我。我希望你自己把你做过的事情说出来。”
潘金莲感觉那件事情可能已经被夫君知道了,惶恐不已,额头上溢出了冷汗,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虽然身在夫君的怀中,却感觉如堕冰窟。陈枭也不逼她,静静地等待着。潘金莲感觉事情瞒不过去了,于是声如蚊蚋地道:“奴家,奴家是做了对不起大哥地事情!奴家,奴家现在好生后悔,只求,只求夫君念着夫妻的情分,原谅了奴家这一回吧!”说着抬起头来看向陈枭,神情中满是惶恐和哀求之色。
陈枭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须知那孩子也是我的骨肉啊!”
潘金莲哭道:“奴家,奴家知罪了。”
陈枭悠悠地道:“我过去最担心的便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想到终究是发生了”看向潘金莲,道:“你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
说来。”潘金莲不敢违抗,应了一声,便将事情从头道来。原来潘金莲自打知道蔡妃的孩子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