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人满心期待前线的好消息,可是燕云使者王长山却给他们带来了噩耗,吐蕃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这对于吐蕃人来说真可说是晴天霹雳啊,把吐蕃皇帝以及满朝大臣震得晕晕乎乎惊骇非常!好半天,吐蕃君臣才回过神来,随即狐疑从心底升起,觉得燕云使者的消息难以置信,一来,他们不相信燕云军在那种情况之下可以全歼己方二十万大军,其实别说全歼了,就是击败也不可能啊,二来,吐蕃方面没有接到前线的任何军报,实在没法相信敌人传来的战报!
吐蕃皇帝不相信王长山的话,脸色立刻垮了下来,气愤地道:“没想到燕云人也学会胡说八道了!”
王长山微微一笑,“我说的都是实话,陛下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哈密长老铁青着脸叫道:“你们燕云人当我们吐蕃人都是笨蛋吗?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想骗到我们!”众大臣贵族也纷纷嚷了起来,嘲讽的嘲讽,叫骂的叫骂,原本一个威严肃穆的朝堂,变得就好像菜市场一般。
吐蕃皇帝冷声道:“你们燕云简直欺人太甚!”众大臣贵族听见皇帝说话了,纷纷停止了叫骂,大殿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吐蕃皇帝道:“你如此无礼,寡人若不处罚,我大吐蕃威严何在!”
众吐蕃大臣和贵族又叫嚷起来,其中几个人叫嚣着处死王长山。吐蕃皇帝举起右手,大殿上安静了下来。吐蕃皇帝扬声喊道:“来人!”当即便有几个殿前武士奔进大殿,等候命令。吐蕃皇帝指着王长山喝道:“将燕云使者及其随从众人打入大牢,等候处置!”殿前武士应诺,当即上前要将王长山押下去。王长山笑了笑,斜睨了吐蕃皇帝一眼,淡淡
地道:“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此刻的就决定!”吐蕃皇帝心头不由得一凛,眉头一皱,喝道;“押下去!”殿前武士便将王长山押了下去。
哈密气愤愤地请求道:“陛下,应当立刻处斩这些可恶的燕云人,让他们都下地狱去!”许多贵族纷纷附和。
吐蕃皇帝道:“这倒也不用着急。反正都已经关在牢房里了,什么时候杀还不是由着我们!”随即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道:“我有点担心大军的情况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新的消息传来?”抬头看向松赫,问道:“松赫,你觉得刚才那燕云使者所言有可能是真的吗?”松赫,吐蕃的平西大将军,之前吐蕃皇帝用他攻略河西走廊,结果大败亏输,因此不久前对四川用兵,便没有用他了,而是重新启用先前已经被罢官了的赞卜太。
松赫听见皇帝问自己,便道:“这可不好说,恐怕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陛下,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派人进入四川了解情况吧。”
吐蕃皇帝觉得松赫说的有道理,当即令松赫派人前往四川打探情况。
视线转回成都行宫。安丙在安茜的引领下来到了行宫的后花园,远远地就看见燕王精赤着上身,正在不远处湖边的草地上舞槊,一杆马槊在陈枭手中虎虎生风,威势凛凛,寒光飞舞,如同瑞雪飘飘,安丙虽然还隔得很远,却已经禁不住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了!
安茜的眼中流露出痴迷的神情,对安丙道:“来吧。”安丙连忙应了一声。两人沿着湖岸边的青石小路,走到洛嫣然身旁,轻轻地唤了一声;“姊姊!”洛嫣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安茜,道:“妹妹来了?”安茜道:“我带伯父来见大哥!”洛
嫣然看了一眼安丙,安丙连忙躬身行礼,十分卑微的模样。洛嫣然对安茜道:“大哥正在练功,等一会儿吧。”安茜应了一声,目光回到陈枭的身上,看着陈枭那油光水亮充满力量感的身体,不由的芳心荡漾,不能自己。
洛嫣然看着陈枭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大哥的身上有好多的伤痕啊!……”安茜和安丙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安丙的眼中流露出敬畏的神情,咽了口口水,道:“燕王,燕王真是身经百战的绝世武将啊!”安茜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臂,绝美的娇颜上泛起动人的红晕,贝齿轻轻地咬着红唇,一双美眸颤颤悠悠,显露出动人的神采,她显然已经情动了;然而洛嫣然却用无比心疼的语气道:“大哥他,他一定经历过无数惨烈的战斗!百战英豪,伤痕累累,不知道那个时候大哥他是怎么过来的!”
陈枭又舞了一会儿槊,收招而立,重重地吐了口气。两女赶紧迎了上去,洛嫣然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毛巾为陈枭擦拭汗水。陈枭对洛嫣然微微一笑,拿起毛巾自个儿擦拭起来。
安茜道:“大哥,我伯父来了。”
陈枭朝安丙看去。安丙赶紧上前来,跪到地上,拜道:“罪臣,罪臣拜见燕王,燕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枭打量了安丙一眼,道:“小茜说你痛悔之前的所作所为,因此全心全意戴罪立功,这一个多月都在四川各地奔忙,我听到这个消息,感到很意外啊!”
安丙痛心疾首地道:“罪臣先前不时天时,犹犹豫豫,以至自食其果,这都是罪臣咎由自取!罪臣自那以后,便决定痛改前非,全心全意为燕王效劳,因此便利用先前积累下的人脉关系奔走各州各县
,劝说大家投效燕王!因为燕王才是天命所归的真命天子啊!”安茜从旁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