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霜答得认真,也理直气壮,宁玉总算心情舒畅了些,他轻咬唇瓣,“那……我陪你。”
“好。”
将自家血袋哄下来,林霜拍拍身边的床,“现在天气凉了,你病好没多久,上来睡。”
宁玉不动,他们也才成亲半个多月,怎么能睡一起,而且……
林霜现在有劲了,不等他犹豫好,就将他拉过来,宁玉如同小白兔般惊慌起身,瞬间撞到了脑袋。
“哎呀!”
他惊呼一声,直接倒在林霜怀里,余光也看见那口棺材,瞬间便不作妖了。
什么人才会抱有提前准备棺材的心态啊,那肯定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的,林霜她是在故作坚强,给侯公生的希望吗?
鼓起的地方被林霜轻揉着,宁玉闷不作声,“小侯爷,棺材躺着舒服吗?”
“舒服啊,你喜欢的话也给你做一口。”还是情侣款呢。
宁玉忽的目光坚定,“小侯爷,我愿意殉葬,倘若你走了,我便陪着你。”
林霜:?
他目光暗了暗,本身他就没有活下去的念头,林霜往他伤口戳了戳,听他倒抽一口冷气,捏了捏他的脸,“你才多大,成天就想着这些。”
她都死了几千年了还想着复活呢。
宁玉不说话,被揉过的地方很神奇,一下就不疼了,他盯着林霜的眉眼,不自觉贴了过去,两人唇瓣距离越来越短,他猛地回神,躺在了里头。
他刚刚……竟想亲她。
果然是病得不轻。
林霜:“衣服脱了再睡。”
宁玉:“嗯……”
灵星算是发现了,这小姑爷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嘴上说着睡同一个被窝不好,但身体行为又是很快接受,并且还扯了点自家宿主的被子。
林霜现在还不困,她拿着书看,宁玉也靠着坐起来,他无聊得很,凑过去瞅,平日他看的话本册子比较多,林霜送来的书籍也是相关的,像这种正经的书他更是看不明白,之前只是对读书人盲目的崇拜罢了。
“这句话什么意思?”他指了指,转眸的瞬间唇瓣贴在林霜的面颊上,他顿住了。
女子的肌肤如她本人一样寒凉刺骨,还很滑嫩,就如他在夏季曾吃过的凉糕,还有些甜,不知为何他前几日也有这种感觉,甚至还能回味一下。
他想退开,林霜顺势勾住他的脖颈往自己这边拉,面颊微偏,两唇相贴,宁玉双眸瞪得跟珍珠一样,林霜却是微微阖着眼。
他虽学了很多,却没有实践过,被林霜带动着,仿佛她是个老手般,他好一会儿才追上她的节奏。
一吻结束,宁玉气喘吁吁的软在林霜怀里。
他面红耳赤,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和林霜做了如此亲密的事。
“小、小侯爷……”
“睡吧。”林霜揉了揉他脑袋,将蜡烛吹灭,被子一盖,两人靠在一块,宁玉心口疯狂跳动,女子的怀抱清爽香甜,他忍了一小会儿,还是伸手将她抱住。
他们成婚了,都同床共枕了,怎么就不能抱了。
如此想开,他入睡得很快。
……
“我那池里的锦鲤怎么死了!谁干的!”
一大清早,外边就传来了柳氏的怒吼声,林霜睁开眼,身边的宁玉也醒了,他眯着眼,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嘤咛一声,在林霜怀里如同猫儿般蹭了蹭。
房门被敲响,柳氏在外喊道:“霜儿,宁玉在你那屋吗?”
“在。”
“王湘儿说昨日看见他在池边晃悠,他平时不服管教,还被我罚过,肯定是他干的,那可是我和你娘一起养的锦鲤啊,都好些年了。”
宁玉完全清醒,他撑起身子,揉了揉眼,下意识道:“我昨日是去了池边,但我没做什么。”
两人差不多收拾好,宁玉将门打开,露出柳氏充满怒气的脸。
“侯公。”他行了一礼,乖巧垂眸站着。
“霜儿,你可要给爹爹讨个公道啊。”柳氏跑到林霜面前,指着宁玉道:“这家伙就仗着你的宠爱,总在府里为非作歹,胡作非为,他一点都不将我放在眼里。”
林霜坐在床边,抬眸清浅,“我信他,他不会做这种事。”
倒是那王湘儿才极有可能,侯府的下人护卫都是西城侯精心挑选留下的,忠心护主,对食材等东西也是把控精密,王湘儿找不出漏洞做什么,就会从其他方面下手。
他此举嫁祸给宁玉,是想赶他出去?
柳氏委屈,“你不信,可有人看见了啊,他表面纯良,心底不知多坏呢。”
“他不坏。”林霜淡淡安慰,去看了眼那锦鲤,说是死,不如说是伤,或者中毒模样,林霜往池中滴了一滴血,它们瞬间活蹦乱跳。
柳氏不闹了。
站在一旁的王湘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