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说话。 露出的半边侧颜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时羡看了一会儿,以为他是气自己一早知道果汁有问题,却瞒着不说,还利用他把果汁骗黎茉喝下。 本想解释两句,可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算了。 蒋寒笙和黎茉是打小的交情,自己就算说了,他也未必相信。 将时羡送到云恒,蒋寒笙便驱车离开了。 连道别都没有。 时羡看着车影消失在马路尽头,垂了垂眼睫,转身进了写字楼。 蒋寒笙将车开得极快,半个小时的路程,二十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踩下刹车,推开车门,再用力甩上。 脚步生风,冲进酒店,直奔电梯。 两分钟后,他敲响了酒店房间的门。 黎茉从里面将门打开,惊喜中带着讶异,“阿笙,你怎么来了?” 蒋寒笙没说话,目光越过她头顶,落在客厅里的茶几上。 扬眉,“在吃药?” 黎茉以为他是关心自己,顿时心中一喜。 故作虚弱地点了点头,“是啊,我刚从医院回来呢。” 说着,她侧过身,给蒋寒笙让出一条路。 蒋寒笙淡淡扫了她一眼,入内。 直到黎茉将门阖上,才漠声问她,“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是、” 黎茉迅速转了下眸子,随口编道:“是肠胃炎,吃点药就好了。” “是吗?” 蒋寒笙低嗤一声,“看来你找的医生不太行,连病因都看不出来。” “什么?” “难道不是吗?” 他回眸,“明明是吃了泻药,却当成肠胃炎医治,你说,这医生是不是很不合格?” 听到‘泻药’两个字时,黎茉整个人如同被冰封起来一样,从头到脚,动弹不得。 “你、” 她微微喘着粗气,想反驳什么,可对上蒋寒笙那双看透一切的瑞凤眼,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良久,她才吞咽了下口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半猜半蒙着问:“是时羡跟你说的吗?” 这件事除了她,根本没人知道。 黎茉眼里闪着泪光,哼了声,“她可真厉害,把我害成这样,还要跟你告状。” 听她这么诋毁时羡,蒋寒笙的脸色更难看了。 冷眼扫她,眸中透着凉薄,“没人想害你,是你想害人,才会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 呵呵…… 自作自受! 黎茉笑了。 伸出指尖,使劲儿戳着自己胸口,“蒋寒笙,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眼泪和着心头泛出的苦涩夺眶而出,她一步步往前走,一句句质问,“我和时羡才见过几次?我跟她有什么仇?我为什么要去害她?阿笙,你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