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时羡双手撑着桌面,死死咬住唇瓣,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合作的问题,我们还是回公司谈吧。”
“也好,那我送你回去。”
“谢谢。”
从餐厅离开,蒋寒笙与时羡直接乘电梯去了负一楼。
一路上,谁也没有先开口。
而是上了车,启动之后,蒋寒笙才扬了扬眉峰,偏头问:“刚才那位先生应该和你认识吧。”
“啊?”
时羡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蒋寒笙却不甚在意,唇边漾开一片笑意,“瞧他的样子,和那些服务生不一样,他是为你而来,是吗?”
既然被他看穿了,时羡也不再隐瞒,轻轻点了下头。
蒋寒笙笑意更深了,“难怪连选的曲子,都别有深意呢。”
“别有深意?”
“是啊。”
他目视前方,边注意路况边道:“那位钢琴师第一首弹的是法国钢琴家SofianePaart的单曲《LOVE》。
第二首弹的是普罗科菲耶夫的《A大调第六钢琴奏鸣曲》,这首曲子通常被人们解读为战争来临的预兆。
第三首就更明显了,他竟然用钢琴弹出琵琶曲《十面埋伏》。
只能说,那位先生也是煞费苦心了,把想对你和对我说的话,都用钢琴弹了出来。”
说着,蒋寒笙顿了顿,稍稍侧眸,“他是你的追求者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