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贺严便怒火胸中烧。
眼看着他又挥拳朝贺远岑过去,下一秒,手术室的门却开了。
一位穿着无菌服的护士出来,正巧与贺严四目相对。
登时,贺严挥在半空的手微微一顿。
收了拳,三步并作两步过去。
“都吵什么?”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那护士板着脸训斥众人,“这儿是手术室,不是菜市场,要吵要打,都去外面草坪,那儿更宽敞!”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再动了。
唯有贺严像是疯了一样地抓住护士,既紧张又发颤,“医生,我妻子她怎么样?”
闻言,护士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随后手里的文件夹,随后连笔带纸一起递给他,冷声道:“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
“输血?”
贺严捏着笔,签过无数字的他从未觉得一个名字竟如此难以下手。
仿佛他签下的不是手术通知书,而是时羡的生死状。
见他半晌不下手,护士急了,催促道:“麻烦您快一些,时间不等人。”
贺严微微颤抖,抬了抬眸,问:“她会有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