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待会儿自己回去吧。”
话才说完,手机里便传来了忙音。
贺严掐断了电话。
时羡有些迷惘。
猜着他可能不高兴了,却不知他为什么不高兴。
届时,温子安已经将牛排切好,见她愣着神,关心道:“怎么了?”
时羡摇摇头。
他也没有再继续问,只是用叉子插起一块儿牛排放进时羡的盘子里,“这家味道不错,试试吧。”
然而这一切,都落在了餐厅外的某人眼中。
一顿饭过后,时羡原说要去打车,温子安却说他也要去医院,可以顺路捎她一程。
时羡觉得不好意思,才要拒绝却被温子安抢先一句玩笑道:“我按市价计时收费,这样心安了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倒显得她矫情了。
再三道谢后,跟他一起上了车。
医院。
贺严一出电梯,就看见楼梯口站着两个人。
一位斯文儒雅。
一个清丽脱俗。
说说笑笑,难舍难分。
真是巧呵。
许慕嘉似是感受到了身后人的变化,眼睛一转,装作不太确定地开了口,“那个好像是时小姐吧?”
贺严没接话,只是紧盯着那两个人,直到时羡朝病房的方向走去,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旁边的人是谁呀?他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她故意试探地问:“严哥哥,你认识吗?”
贺严神色极淡的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半晌才道:“见过。”
那就是不认识。
许慕嘉心里有了计较,装作替时羡解释的模样,“那可能是时小姐的朋友吧,时小姐长得好,人也善良,又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谁不喜欢和这样的人亲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