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随后劝道:“不过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谁家夫妻不吵架啊,我觉得人嫂子挺明白事理的,反正现在已经把那个老匹夫解决了,别的慢慢来嘛。”
话音刚落,瞥见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递给贺严,“你的。”
贺严接过,睨了眼来电显示,划下接听,“傅队。”
打过招呼,不知那边说了什么,贺严脸色骤变。
“什么意思?”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沈宴星做了个手势,示意贺严打开免提。
紧接着,听筒里传来一阵闷沉的声音。
“本来一切按照流程走,把他们羁押回去之后看守起来,进行审问,没想到和郑荣升一起的几个喽啰全部咬死这一切和郑荣升都没有关系,是他们入室抢劫,后来看时羡长得好看起了色心,才会起冲突。”
“怎么可能啊!”
不等贺严开口,沈宴星便炸了毛,“入室抢劫?亏他们编的出来,明明郑荣生才是主谋,不是,你们不会真信了吧?”
“信不信要看证据,但现在的证据……”
傅队话说到一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因为那些人的口供,加上有人保释,不得不放人,我打电话过来,就是告诉贺总一声。”
辜景铭道:“就算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傅荣升,但他们都持有枪支,这个罪总是实打实吧?”
傅队无话可说了。
罪名是实打实的,但……
“贺总,我只是个刑警队长。”
良久,他无奈地吐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了,谢谢。”
挂了电话,贺严拧着眉又把电话播出去。
一接通就问:“关局,郑荣升的事、”
“贺总。”
没等他把话说完。
郁闷的时候喝酒,醉的更快。
两瓶下去,他头疼的厉害。
加上空腹喝酒,胃里就像点燃了无数火把,灼热难耐。
一阵翻江倒海后,酸辣的味道涌上喉头。
贺严诈尸般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外冲。
不料才出门,手臂忽然被人拽了一下。
有酒精加持,本就站不稳地贺严更是歪歪斜斜地朝旁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