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羡还没问出的话卡在嗓子眼,一阵酒气袭来,她心脏不受控制地加快速度。
待看清贺严眼底残留地笑意,时羡顿时清醒过来。
她强迫自己镇定,语气比白开水还淡几分,“来送离婚协议吗?”
贺严被她问的心口一梗,冷言道:“保安不兼职送快递!”
话落,他不管时羡怎么想,直接走了进去,顺手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时羡关上门,转身就看见贺严连衬衣都解了下来!
宽阔的脊背和线条明确的肌肉映入眼帘,整个连房间都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莫名的,时羡竟有些紧张,“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贺严微微偏眸,转身之际一步步朝时羡逼近,直到把她抵在门框上。
酒气若有若无的环绕在时羡周围,她下意识伸手抵住贺严。
可才触碰到,胸口那份灼热又惊得她即刻缩回。
贺严怎会给她这个机会,但思及她手上有伤,便往下几分捉住了时羡的手腕,满满凑近她,“你猜我想干什么……”
她不知道贺严喝了多少酒,连呼吸都带着化不开的酒气。
两人鼻尖轻轻摩擦着,似乎一不留神就会擦枪走火,沉沦堕落。
时羡几乎本能地回应他。
可这不该是两个快要离婚的人所做的事……
“够了贺严!”
时羡逼着自己清醒,用尽力气推开他,逃似地跑到了沙发的另外一边,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尽管她知道了曾经的相濡以沫,如胶似漆都是假的,可她爱这个男人却是真的……
嘴上反驳的再厉害,身体还是会诚实的告诉她,她忘不掉。
贺严原本就抓的不紧,被推开了也只是倚着门框笑,“好了,不逗你,我先去洗澡。”
在酒吧里泡了一夜,贺严连自己都嫌弃自己的味道,如果不是时羡不在金域湾,他不放心,怎么可能会穿着这身衣服拖到现在!
十五分钟后,他在浴室扬声高喊:“羡羡,帮我拿个浴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