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地弯了弯唇角,尽量维持着体面,“辜少,有事吗?”
“嗯……”辜景铭单手抄兜,浓眉微拧,还是决定有话直说,“生日宴的事,阿严是迫不得已,他不是真的要、”
“是他让你来的吗?”
时羡浅浅打断了他的话。
“是。”
“那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他不能。”
时羡勾起了唇角,一时说不清时难过还是可笑。
颤声问:“是不能,还是不想?”
“是不能。”
许是在部队里待过的原因,辜景铭浑身都透着一股正气。
他说的话,无形中便会给人一种可靠感。
可现在这个时候,别人的话再可靠,都不上那个人的亲自出现。
“算了。”
时羡喉头哽的难受,吞了几吞,才把那份苦涩咽下,“算了。”
再抬眸时,眼底已然一片失望,“辜少,谢谢你过来传话,我先走了。”
她转过身的背影落寞又凄凉。
不知怎么,辜景铭忽然有一瞬间的晃神。
竟觉得似曾相识。
“等等!”
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待时羡驻足,看清了她的脸,辜景铭才恍然回了思绪。
深深吸了口气,隐晦地提醒,“时羡,阿严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你对他很重要,是重于生命的重,是不可替代的重要他很难,不要让他再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