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不停,只闷声道:“别的地方不脏,只有这里,脏的很。”
脏?
贺严觉得她话里有话,盯着自己胳膊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刚才许慕嘉好像也抱过这个胳膊。
一时间哭笑不得,抬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不痛不痒的弹指,笑道:“我家羡羡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稀罕极了她现在的样子。
几乎把吃醋两个字写在了脸上,好看的不得了。
五天后。
沈宴星又晃荡来了医院。
一进来就看见时羡在喂贺严吃饭,忍不住在门口吹了个口哨。
“小两口感情不错嘛。”
他抄着兜悠进来,玩笑道:“嫂子,贺儿只是伤了腿,手又没事儿,你不用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
时羡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将粥放在床头柜上,说自己去叫医生来给贺严拆线。
瞧着她出去,沈宴星嗖地一下窜到了病床边蹲下,双手扒住床边,“说,是不是我发那张照片起作用了?”
那天他到地下车库,发现车钥匙忘贺严病房了,折返回去的时候正好听见许慕嘉跟她家保姆密谋什么。
他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录像传给了贺严。
见贺严不说话,沈宴星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嘿嘿笑了几声,顿时拿起架子来,“这回你可不能赖账了啊,请我吃饭,吃最好的饭,低于满汉全席的标准我可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