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其实在她眼里,贺严等于半个父亲。
时羡知道这些,便也没有阻拦,和她一起在外面等。
四十分钟后,医生出来了,贺浅和时羡几乎同时跑过去。
“病人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有些伤口深,进行了缝合手术,不过作为家属还是要劝说病人少量饮酒,过量就变成了酗酒,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伤害。”
“酗酒?”
贺浅惊讶不已,“我哥不酗酒啊,他连应酬都很少喝醉的!”
医生笑笑,“我只是实话实说,不过我们已经给病人注射了葡萄糖解酒,很快就能出来,等他清醒了,你们可以问问病人。”
看着医生离开,贺浅脑子更糊涂了,不过贺严没事,她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随后陪时羡坐回走廊椅子上,问:“嫂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哥怎么会酗酒啊?他一向很有分寸的,是不是你们吵架了?”
时羡喉咙涩涩的,轻轻摇头。
同样的问题,沈宴星也问过她。
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都觉得她在贺严心里分量很重,他明明没有那么在乎自己啊。
须臾,手术室的门开了。
贺严被护士推了出来,双眸紧闭,手上还打着点滴,没了往日的淡漠衿贵,安静地像熟睡中的婴儿。
时羡垂眸盯着那张因喝醉了而泛红的俊颜,苦涩地开了口,“这些天的左右逢源,难为你了。”
复又抬眸对护士道:“麻烦把他推到病房吧,谢谢。”
贺浅愣楞楞的站着,听的云里雾里。
什么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