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换上了一条白色雪纺裙。
她更适合这样简单的衣服,衬得她出尘脱俗。
贺严替她拉上拉链,之后将她圈进怀里,下巴在她头顶轻磨,“别生气了,我留在医院那晚没碰她。”
时羡浑身一僵。
怕她不信,贺严又重复了一遍,“真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她没做声。
说一点都不生气,那是假话。
可若真要她说出个所以然,她也说不明白。
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木刺扎进了手心,不疼,但就是想把它挑出来,否则心里总是想着。
挺磨人。
缄默良久,时羡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贺严,“以后能少去见许慕嘉吗?”
贺严沉默一瞬,点点头,“我尽量。”
模棱两可的答案。
时羡笑了。
因为这句话,她突然就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了。
气许慕嘉死缠烂打,也气贺严明明知道许慕嘉是死缠烂打,却口口声声说要报恩,不能直接断了她的念头。
宴会结束,贺老太太不许时羡回家,硬是要她去老宅住上几天,祖孙俩要好好说说话。
盛情难却,时羡笑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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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嘉没有坐小马的车走,而是贺蓁亲自把她送回了医院。
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卸妆,就被贺浅拽进了卧室。
瞧着她神神秘秘的锁上门,贺蓁不禁皱了皱眉,“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贺浅叉腰睨着她,“我正想问你呢,你不是讨厌许慕嘉吗,怎么突然跟她走那么近啊?还亲自开车送她回去?”
天知道小马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她有多惊讶!